萦绕着。
她乖巧的跟在安喀塞斯身后,前方高大的背影遮住了她的视线,他们的影子在昏暗的灯光下不断重合又分开。
自从大厅中出来,安喀塞斯就没有放下她的手,他牵着她,带着她走过长长的廊柱,穿过重重叠叠的宫殿。
阿芙洛狄忒的心中久违的感到一丝满足 ,她盯着眼前的人,甚至希望这条路能够一直蔓延下去。
这样他们就能永远不分开。
但可惜的这只是她的妄想,不一会,安喀塞斯就带着她走到了她的宫殿。
他站在台阶上,转身松开手,没什么情绪的说道:“你该进去了。”
阿芙洛狄忒还不想这么早就离开,她转动了一下眼珠:“殿下,我现在还是很难受,要不你在陪我去一趟医师那吧?”
安喀塞斯垂眸看着她,似乎在判断她有没有说谎。
在制造谎言和诡计上,阿芙洛狄忒总是格外擅长。
只见她的面色突然变得苍白起来,指尖颤抖着捂住心脏,声音压抑又难受:“殿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您,刚才在宴会上我的心脏就一直很疼,它还跳的很快。”
说着她抓住安喀塞斯的衣角,仰头看向他,蓝色的大眼睛中尽是害怕和恐慌:“我是不是得了绝症了?”
满嘴谎言的小骗子,就算得了绝症也是她自作自受。
安喀塞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突然问道:“葡萄酒中的魔药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