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救人要紧,反正也没人知道。
她又坐回榻边,深呼吸平复了一下,端起汤药,喝了一口,侧转过身来,慢慢俯身下去。
低头,发丝垂落在他的肩上,和他的交缠在一起,距离越来越近,晨光里暖融融的绒毛她都能看得清楚。
再近一点,呼吸都相触碰,绕出些氤氲的暧昧。
耳根都热得发烫,她听到隆隆如擂鼓的心跳。
正准备再俯身一些,一鼓作气喂进去。
这时,少年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样近的距离,鹊山看见自己清晰地落在他的眼里,察觉他睫毛的轻颤。
他没有动,没有半分的退缩,只直直看着她,轻声问。
“姐姐,你可心悦阿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