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没了活路,难道他们还会甘心做奴隶,被压迫吗?
或许吧。
旱洪频发,地震时疫常有,天不时。
疆域辽阔,离不开先人开疆拓土,可是“开疆拓土”与“侵略”的界限又到底在哪里呢?雄才大略如始皇帝一统六合,不也招致了许多骂名吗?周边的藩属国早已蠢蠢欲动,地不利。
皇位继承混乱,上层贵族政见不和。
纸币贬值严重,人民生活困苦。
朝廷几乎年年都在打仗,不得安居。
民族不团结,歧视之心不灭。
人不和。
怎么长久?
“咯哒。”银锁开了,陆流萤自信一推,一脸轻松地转身,她去看凌婳的表情,也并未看出什么不对劲来,她信手一指,指向东方,“我就住那边,一会儿我给你安排两个丫头过来,有什么事,或者无聊都可以来找我啊。”
陆流萤正要与她擦身而过,凌婳反手一拽,陆流萤一转就正好被拽进她怀里:“你看。”
“啊!”
钥匙串掉在地里,吊坠金贵,这么一嗑碰,坠上镶着的红宝石就这么掉了出来,滚了几滚。
晕了?这就晕了?这个胆量……倒不向是特意过来给她下马威的。
凌婳打消了疑虑,也自知自己的力气抱不动陆流萤,不通路径自行出去找人没准会迷路,还是等他家丫头来寻他们家小姐好喽。
她二话不说把陆流萤放在地上,进了内室。
三尺白陵穿了房梁,一脚矮凳放在下面,一个男人,吊死的。
青筋暴起,嘴唇泛紫,眼白露出,有几分吊死的模样。
陆流萤刚才开门的时候,想必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否则她的表情不会那么自然。
没有尸臭,死的时间大概在两天左右,甚至更早。
纵然是客房,大户人家也会按时洒扫,那么……
“小姐!”
“小姐!”
“你杀人啦!”
“啊!”
两个小丫头咋咋呼呼地跑远,凌婳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得,今年这太岁犯得犯得没边了,刚出了狼窝又遇见老虎,牢狱之灾是免不了了。
她关好门,尽力保留案发现场,不拘小节坐在地上等人来。
“姐!”
“女儿!”
陆九龄和一个模样三十岁左右的美人迅速赶来,凌婳看着她的模样精神恍惚了一下,她一向对这种年纪的女性长辈很有好感,因为她离家的时候,母亲大概就是这个年纪。
“没事,只是晕过去了。”陆九龄判定道。
“白薇,白蔹,你们俩扶小姐回房。九龄,你去把云鹤叫来。”
“是,母亲。”
“敢问夫人如何称呼?”
“你倒是有点儿意思,常人只称呼我为陆夫人,我姓白,闺名静水,抓你朋友的那位叫白云鹤,朝廷派来的特使,我娘家侄儿。放心,我帮你打点打点——咦,怎么不进去说话,在外面站着干什么?”
她像陆流萤一般推开了门。
“啊!”
“啥传什么?她们居然说萤儿被人杀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这里死了人?侄儿啊,快来救我!”白静水强装镇定,轻抬手帕,咿呀咿呀地哼着唱腔遁走。
“哎,白夫人,白夫人?”
任凭凌婳怎么叫喊,白静水都未回头。
她转身正欲回头,却见尸身后面有什么东西闪过,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她握紧了手中的剑,慢慢地走近,只见死尸突然睁开眼睛,吐出了他的绿舌头,连带一张红纸。
他还会吐舌头。
“略。”
凌婳硬挺挺地倒了下去。
怡红快绿楼。
白云鹤正跟他的一帮兄弟分享他新得的一幅画。
但在他的兄弟们眼中,他很显然就是中了盅,发了疯。
他指着一张绿纸,大肆夸赞自己的无双容颜。
他还说这纸上有只仙鹤,他骑在鹤上,马上就要飞天了。
“……”
“嘁。”
“吹吧,这儿明明什么都没有。”
“有啊,这明明什么都有。”白云鹤反驳道。
白云鹤盯着这幅画,顾影自怜。
“哎,人生若得一知己……”
“先死了再遗憾吧。”听声音像是个大汉。
大汉身形魁梧,拎着一把宣花大斧,不由分说地就要打人砸店。
白云鹤飞速折起画纸,抽出佩剑,奈何斧子对剑,体力又不如对方,不得不连连退避。
屋漏偏逢连夜雨,桌子再次硌到了腰,还好白云鹤急中生智,迅速闪身,抓了一小把瓜子,灌了内力,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