迢到洛阳做官的,可还没有听说过,有你这样千里迢迢来洛阳自宫的。”
这番话说的有些刻薄,饶是程章也是一惊,说话的时候都带了些磕巴,“奴,奴婢少时家贫……”
“行了!”
刘瑄有些不耐的打断了他,冷声道:“我晓得你要说什么,无非是要说自己家境艰难,为谋生路,不得已入宫为奴之类。但敦煌距此五千里之遥,道阻且长,你是如何行至洛阳的?一路途经多少郡县,都是何人为你签发的节传?而你在路上又是靠什么维生?你既有本事能活着从河西走到洛阳,又何苦非要入宫做阉人?”
这一连串的质问,把程章噎得一愣,最后只得委屈的小声辩解:“可我确实是敦煌人嘛~”
他委屈的连奴婢都忘了自称,搞得像是他被冤枉了一样。看着他这副样子,刘瑄忽然有些心累。
该问的已问完,就在她准备让程章退下的时候,秋兰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急得满头大汗。
“殿下!不好了,太后陛下在寝殿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