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不会我自己盖个楼冒充的吧?自己搜地址,快点过来!”说完后,就挂了电话。
“这人,警惕心也真是足够的。”周童在一边听了,都觉得乐,“肯定是吃过亏,上过当了。不过也是哦,现在冒充咱的也实在是多。防不胜防。”
木哥摇头,也不知付高焕会不会来。
付高焕是很担心的,“难不成真是儿子出事了?吴心怡那个女人真的虐打儿子了?这个混账女人。”他每次打视频想跟儿子视频聊天,她都说孩子不想见他。自己去坦洲找他们,她每次都带着儿子躲开,以至于这三年里,他都没见过儿子一次。
难道她把孩子毒打到不成样子,所以才不让他见孩子的?就是怕他把孩子要回来,她每个月少了两千块钱?
想了很多的付高焕当即决定立即去坦洲。
他的工友们都是老家的兄弟,听了他的猜测,都赞成他去一趟。反正来电话的人说得对,这医院不能弄个假的吧?
现在三更半夜的,高铁火车也坐不了,那只能打车去了。钱是重要,但是哪里比得上自己的儿子重要呢?
凌晨三点,付高焕到达坦洲第一人民医院。
他紧张地小跑到前台询问小丸子的病房在哪里。
护士看他风尘仆仆,满脸沧桑又一脸着急的看着似乎是病人家属,但谁敢确定? 为了孩子安全起见,护士就要求看他的身份证。
“我真是孩子爸爸。你看,我这衣服都带来了,肯定是过来照顾孩子的嘛!”说完了,他又问,“孩子是谁送来的?”
这一问,就是想看看那打电话的人有没有说假话。
“哦,这个,不知道哦。先前不是我值班。”护士随意说道,其实来换班时,她已经听说了小丸子是被亲妈虐待高烧了,被警察送来的。眼前这人不知道什么身份,她怎么会说实情?
付高焕似乎也明白了护士的心思,他见儿子心切,就说,“我在外地做事。昨晚是警察同志给我打的电话,说是叫我来这里照顾小丸子的。”说着,他掏出电话,把木哥的号码指给他看,“你瞧,这就是他的号码。”
护士看了一下,发现那号码的确是留在小丸子病历上的预留号码。
既然确认了来人的身份,护士就爽快地叫他做了登记,“行,好像木警官还在那里,我带你去。”而且,有木警官在,这人也不敢怎么的。
到了小丸子的病房,两人就看见的就是木警官靠坐在椅子上,仰着脖子在睡觉。
听到动静了,木警官才醒来,打了个哈欠,看着有些局促的付高焕:“付高焕?这么快过来了?”这人跟同事发来的证件照倒是区别不大,一眼就认出来。他还以为对方等到明天才到呢。
“是,是是,是我。”付高焕将东西放下,走到病床前,看着的的确确是自己亲儿子,对木哥是又感激又愧疚,“对不起,我,接您电话时,说话太冲了。”
“没事。”木哥起身,“你来了,我就要回去了,明天一大早还得上班。明儿下午有空我再过来。”他想了想又道:“这次小丸子真的是被他亲妈吴心怡打的。昨天傍晚,邻居都听见孩子的哭声了,她家对面的两户人家,通过阳台,还亲眼目睹了她施虐的过程,并拍下了视频。所以,她虐童的罪名,很大可能是成立的。这需要你的配合与支持。你去控告她,并愿意接回孩子抚养,那案件是很能得到妥善处理的。至于昨晚虐打小丸子的原因,好像是因为小丸子饿了两天了,就拿了钱去买东西吃。吴心怡就一直在骂小丸子是小偷。邻居也录下来了。”
“真不是个东西。每个月拿我两千块,竟然这么对我儿子!连饭都不给他吃!”付高焕恨得牙痒痒,“木警官,我要告她!”
“她还要你两千块每个月?”木哥拧眉,“有证据吗?就是每个月汇款的单据之类的。”
“有有有!”付高焕拿出手机,把他每次转账的凭证都截图了。上面是密密麻麻的一排。
木哥拍了拍肩膀,“行。把这些发给我。”
如果这些都是属实的,那这个吴心怡真不属于人类了。拿了钱,不给吃不给穿,也不给上学。
木警官与付高焕道别后,没有回家睡觉而是赶回单位,记录了相关的证据。
次日一早,领导听了木警官的汇报,也是义愤填膺,要求严肃处理,最好是能达到杀鸡儆猴的地步,“现在这个时候,什么妖魔鬼怪都出来了,这专门虐待自己孩子的,就最让人瞧不起。”
所以,还在昏睡中的吴心怡就被木哥他们叫醒,以嫌疑人的身份,被带到局里。
吴心怡还蒙着,“你们为什么抓我?我犯法了吗?你们这是滥用权、力!我要告你们!”
有个女警官冷笑道:“告我们?我们还要告你虐待儿童呢!”
“什么?什么虐待儿童?我,我哪有!你们纯属是污蔑我。”
原本以为,这个吴心怡铁定被判两三年的,可最后,竟然只是被教育了一番就被放了。
大家都很愤怒。这到底是为什么?
但木警官却是叹息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孩子的父亲出了谅解书。孩子以后归他抚养。”
他身后的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