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丸子已经高烧395度,出现明显的高热抽筋情况,情况危急。医生急忙进行急救。
而鲲宝儿则是蹲在一张椅子上,乖巧地等着。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医生的诊室才开了。
“孩子暂时没惊厥的情况,但是身体比较虚弱,建议住院一两天。”医生看了这两警官与一个小猫的,很是惊诧,皱着眉头,“孩子的家属呢?晚上还得守夜呢!”
其中一个年纪较年轻的警官哼笑一声,“他有妈比没妈的惨。”
“什么意思?”医生很是疑惑,“对了,刚才给孩子急救时,发现孩子身上布满伤痕,绝大部分是新伤,要么淤青红肿,要么是皮开肉绽的。估计是拿什么铁的东西,比如衣架之类打的。”看着警官们脸都黑了,又结合方才年轻警官的话,他就有个猜测,“难道就是孩子他父母打的?”
见警官们点头,这个高高大大,戴着眼睛的斯文医生大为光火,“简直是禽兽。我去给孩子出具验伤报告。”也许能用得着呢?
医生进去后,两位警官就对小丸子以后的安排犯了难。
年长的警官摸出了香烟,抽出了一根,就想摸打火机,才想起这里是医院,禁止吸烟,就烦躁地将烟塞回到烟盒里,“要是孩子回去他那个妈身边,以后还不知出什么事呢。不过这位连医生做的没错,有个验伤报告,可以震慑一下她。”
儿童被父母虐待而亡故的案子,是少,但并不是没有。如果今日小丸子没及时报警,他估计最后不死也得被烧成傻子。那他一辈子算是完了。
“可是,震慑有时候对某些人来说,没有用的。那就是滚刀肉。她会说这是她的孩子,教训不听话的孩子,有什么错?想让小丸子的不再被打,只能换个监护人。”年长的警官还是很担忧。
“那给谁?难道送到孤儿院?”年轻的那个更是生气,“真想揍一顿他那个妈。”
“周童,我警告你啊,不能揍人啊。别到最后被她闹得你这身衣裳都得毁掉了。”
“她又不是人。”
年轻人就是年轻气盛,只想着出气,却没有去想怎样解决问题。
鲲宝儿听了这么久,这时候他举起了小爪子,“喵儿~”我会照顾小孩儿哦。
两人听得他那认真的小模样,笑了,“呵呵,你想说什么呢?你跟着来,守着他,更像是孩子的家属,是哥哥吗?”年长的警官摸着的他小脑袋,惋惜地说道:“如果你真是他哥哥,那就好了。”
“哎,木哥,不如联系小丸子的爸爸,叫他来接孩子走吧。” 周童提议。
“那得问吴心怡,或者相关部门调查一下,取得小丸子爸爸的联系方式。”木哥还有些担心,小丸子的爸爸从来没出现过,也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但,好歹试试吧。而且,孩子这个情况这么严重,作为父亲,也应该冒个泡。
他给单位里值班的同事发了个信息,叫他们好好查查小丸子的爸爸的联系方式。
鲲宝儿很是认同,有小丸子爸爸在,自己带着小丸子好歹有个地方住。他是不想再跟吴心怡呆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了。他喵喵的叫了好几声,还与幻镜抱怨变成猫咪后,沟通就是一大难题。他的话,别人都听不懂了。
半夜十二点,小丸子爸爸的联系方式发到了木哥手机上。这时,验伤报告也出来了,“孩子的伤势很严重。如果孩子真的是被他亲妈虐待的,我想,这事,你们比我更清楚应该怎么处理。”
木哥他们点头。
医生随着木哥他们一同将小丸子转到普通的病房后,才离开。
临走前,医生指着鲲宝儿道:“这里是医院,你们怎么把猫也带来了?待会你们谁回去时,麻烦把它带走。”
“行,谢谢医生。”
瞧着时间不算太晚,木哥立即拨通小丸子爸爸的电话。
但是没人听。
木哥按捺住心底的烦躁又拨了三回,那边才接了电话。
“喂,您哪位啊?半夜三更的。”电话那头是沙哑迷糊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在睡梦中被吵醒的。
“您好,请问您是小丸子的爸爸付高焕吗?孩子被他妈妈打成重伤,高烧住院了。您看什么时候,过来一下,坦洲市第一人民医院吧。”木哥一口气地说完,也没一开始就报上自己的职业与姓名,就担心对方以为他是骗子,把电话给挂了。
可即便如此,付高焕还是怀疑的,只不过涉及小丸子,他心里不免得焦急起来,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问木哥:“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儿子出事的?难道你是吴心怡的男朋友,打了我孩子,迫不得已将孩子送到医院?还假惺惺地给我打电话装好人?”
一连发的追问,可见其对孩子的忧心,对吴心怡的不满。
木哥有些诧异,“不是,是孩子自己报警了,我们出警,把他送医……”
“你们出警?所以,你们是警察?那你刚才不说你是警察?不会也是冒充的吧?”
付高焕又接着追问,“你们这些骗子,冒充警察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了,想骗我钱?没门!”然后在那边嘀咕,他的钱都是要留给小丸子的。
木哥也火了,“坦洲市第一人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