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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含后续爆炸的因素(下)(2 / 2)

尔的韵文。在亨利·威尔默斯的私人音乐会上看到了泰里奥,黛安娜的嘴角因为熟悉的形象而勾起了酒窝。她不得不使自己的脸保持镇静,才能与他交谈;但演唱的瞬间就是考验。辛格尔比夫人坐在她旁边,说:“你心里总是充满乐趣!”她的总体印象是,戴安娜·沃里克太过幽默,不会沉浸在一种彻底的激情中。

在离开之前,她邀请黛安娜参加她年终季的年度花园派对,在那里与珀西的相遇并不为人注意。即使他们被偷听了,也不会得到什么可使它们牵连在一起的信息。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穿过草坪走向她,他们互相戴着面具。

“今天的美景终于吸引住你了,沃里克夫人。”

“我一直在完成一部作品。”

可爱的天气,漂亮的衣服:同意。黛安娜穿着一件黄色长袍,头戴一顶黑色无边软帽。他评论说这些颜色很合适;这是他第一次注意到她的着装!可爱的女人?达西尔犹豫了一下。他看到了其中一个。但肯定他一定会欣赏弗莱尔-冈纳特夫人吧?还有谁站在她旁边,脸上的光对着帽子里四分之三的光线,显然是被迷住了呢?难道不是卢金·邓斯坦爵士吗?除了他着迷的女子外,他谁都不看!

达西尔若有所思地把目光从这景象上移开,请求黛安娜去散步。她无法抑制自己的双脚;她此刻离开了她的一群臣民。他抓住了机会。

“将近一年了!”他说。

“我几乎一直在照顾,一直在做我最擅长的工作。”

“没有变化?”

“一年总得留下痕迹。”

“托妮!”

“你说的是一个疯女人,她已经死了十一个月了。让她休息吧。这就是条件。”

“如果我能见到她的话,那就接受吧。”

“真诚地接受?”

“命中注定,我不得不承认。我曾经和你一样感到痛苦:你更明智。但是,即使承认了这一点,我们当然可以见面。我能见到你吗?”

“我的房子一直没有关闭。”

“我很尊敬这所房子。我不信任自己。”

“什么能让你恢复信心?”

“我从你身上汲取的力量。”

花园派对上的一位美女很幸运,能得到像黛安娜度过的那么多宁静的时光。戴安娜被抓住了。但珀西的最后几句话使她重新燃起了对他的骄傲,因为她突然对自己产生了坚定的信心。最高尚的情人!她想,并对已经说过的少许言语,以及传达出来的许多意义,深信不疑。

世人曾经关注过他们。对他们的评价是谨慎但有过错的,可能双方对激情都冷漠。达西尔的冷漠毫无疑问,而黛安娜的冷漠则是从她滑稽的狂言中推测出来的。她被交给了他,因为她的其他崇拜者都失败了。他身居政界前列,其雄心壮志的光辉吸引了她;而她则以她才华与美貌吸引了他。这是一个精明的世界;它在大体上是正确的,这要归功于对野蛮本性的感知;但在细节方面完全是错误的,因为它不考虑男人或女人的灵魂。因此,它对灾难的欢欣鼓舞,对怜悯的存货非常有限。当没有灾难发生时,为了职业的荣誉,预言家必须贬低她,谴责她比蛇还狡猾,超越了一切的女性。

要不是有一两句话,守夜人可能无意中听到并大肆宣扬他们在戴安娜家的会面。经历了第一次痛苦的呼吸之后,他们发现只有他们自己一个人在他们命运的房间里,他们就用一种暗示的方式来解释理性强加给他们的那些术语。那受挫的一步没有被提及;这是过去的疯狂。但是既然理智被认可,他们可以见面。如果被拒绝,那就太难了!他们很少谈论自己的立场;双方都明白,双方都接受了;现在他看见了她,又被她迷住了,达西尔的理智,加上他在她面前的喜悦,迫使他体面地屈从于她的条件。不过,由于这些都是对恋人们来说过于严苛,他们纯真的会面要求以频率进行补偿。

“随时来找我,只要你觉得我能有所帮助,”戴安娜说。

他们在分别时紧握了一下手,坚定而简短,不是出于普通恋人的手语,而是为了友好条约的标志。

她很快就意识到她已被昂贵的家庭束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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