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询问楚司澜的意思。
回绝了玉昭这么多天,时候也差不多到了,今日楚司澜前去,先看看那具太妃的病症,无论起先病情如何,今日过去,保准她是恶疾难除。
知意和炽翎今日都是楚国公府女婢打扮,两人倒是无所谓穿什么,只是不满陈王这般死缠烂打。
知意小声和炽翎嘟囔:“他好烦哦,趁着我们二公子不在,闹腾楚姑娘。”
炽翎冷哼着:“他敢干什么?真对姑娘不敬,我们倒是有缘由灭了他陈王府了。”
“陈王府的小雅是我同乡,我这几次采买遇见她,听她说陈王府好似忽然有了金山银山一般,陈王行事也高调许多,你说他真找到帝业藏了?”
炽翎满是不屑,“累死他他也找不到,找到了他也无福消受。”她顿了顿又对楚司澜恭敬道:
“楚姑娘,等下若是什么不爽快的,只管叫我一声。”
“好的。”
楚司澜笑了,这两个小丫头跟在她身边久了,言语间也亲近了许多。
不过,陈王似乎并不在陈王府,老管家引着她们三人去到具太妃的房间,陈王一直都没有出现过。
陈王府并没有十分富丽,具太妃的住处更是十分素雅。
具太妃是先帝妃子,老陈王的母亲,陈王玉昭的祖母,原本是养在宫里的,只是宫里那位一向不重礼制,具太妃在宫里不随心,年岁也大了,去年终于请愿被准许住进了陈王府养老。
具太妃的身体的确出了些问题,不致命却难以根治,她一到夜里就头疼得无法入睡,越是困倦便越是头疼,越头疼越无法入睡。
恶性循环,早晚是要将心血熬干的。
楚司澜简单施针,给病灶添了把火。
具太妃神情倨傲,揉着僵直的脖颈问她,“这就治好了?”
楚司澜摇头,“回禀太妃娘娘,只是缓解。”
“呵。”具太妃无语,她瞥了楚司澜一眼,“你这丫头,只是缓解你便扎了我这些针。”
还不如夜里找仆婢揉按推拿一番来的实在。针口好似仍在隐隐作痛,具太妃讽刺道:“你们药王谷的本事过于平常了。”
亏得玉昭日日寻什么药王谷的人,要她说不如早点去寻个靠谱的秦家人。
楚司澜低头称是,“术业有专攻,这等病症的确不如秦家人处理的好。”
具太妃心想:要不是为了让你入府,她可不就去找那个秦家的门徒楚还来府上了。
奈何她的孙子还是相信药王谷。
“你说的也是,总归是我这病稀奇,总是夜里发作,方才我已叫人收拾出了一间客房,你稍作休息,夜里再来瞧瞧。”
楚司澜心中了然,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她猜,玉昭八成是找不到她父亲,所以把心思动到她这里了。
“太妃娘娘请赎罪,民女在府上还熬着草药,夜里不能离人。”
“这话说得我还不如你的草药了。”
具太妃面色立刻阴沉下来,常年上位者的威压感席卷而来,冰冷地盯着楚司澜。
“楚姑娘,我敬你是座上宾,今夜还请姑娘费心。”
不待楚司澜回答,花厅的门板忽然劈裂开来,盛夏正午,莫名的一阵寒风卷过,案上的青瓷嘭地一声碎裂,碎片不偏不倚地飞向具太妃。
老嬷嬷立刻上前护住具太妃,惊惧之下她声音都发颤:“保护太妃,有刺客!”
炽翎和知意也将楚司澜护在身后,楚司澜瞥了眼脸色苍白的具太妃,不见半点方才的嚣张。
有侍卫自外间涌入,可那寒风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一般将侍卫的兵器全部抽走,刀剑直奔具太妃飞去。
呼啸的风声中,只听得有什么东西以极快的速度划过空气,随即寒风缓缓停了下来。
厅前,男子随便指了个方向,“刺客朝那个方向去了。”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老管家颤巍巍走到男子近前,“是,是二公子啊!”
见来人是玉涟极,老管家像看见了救命仙君一般哎呀呀地叫唤了好几声,“快快!二公子说刺客往西逃了,快追去!”
老管家赶紧命人收拾好屋子,将玉涟极请进屋内。
具太妃吓得半死,此刻,楚司澜又把收起的银针拿了出来。
老管家:“太妃娘娘,今日多亏了二公子。”
这西临的二公子有许多,只是提起来二公子能想起来的便只有这一个人。
“玉涟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