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当新贪婪地从背后闻着杨小妞的头发,少女的味道,太让他着迷了。
“阿新哥,我求求你了,你别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杨小妞使出浑身解数,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身后这个看起来十分孱弱的男人,“看在我给你洗衣做饭用心伺候你的份上,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浦当新回想起这些天杨小妞的辛劳,他犹豫之间,手上的劲儿松脱了一些,杨小妞使劲全身的力气甩开浦当新,她拼命地拉门,却发现门外竟然被上了锁!
震惊!
绝望!
难以置信!
“放我出去,阿哥!快我放出去!救命!救命!救命啊!”她用力地拉扯木门厉声叫喊,门外却没有半点回应。
浦当新恍过神,他一只手捂住杨小妞的嘴,另一只手箍着她的四肢,将她拖了回来,按倒在床上,两眼放出饿狼一般的光芒,“小妞啊,你就跟了我吧,阿新哥会好好疼你的。”
“不要!不要!你快放开我!”杨小妞奋力地挣扎,却怎么都逃脱不掉。
“让哥哥好好疼你吧!”
“啊!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有没有人啊!谁来救救我!阿哥!求求你了,我以后都听你的!求你放过我吧!阿哥!求你了!我再也不让你戒赌了,阿哥,求求你了!阿娘!阿娘!阿娘救救我吧!”
任凭杨小妞哭天抢地,门外都始终没有一丝动静。这个小小的破屋子,仿佛与世隔绝一般。
浦当新忘我地把黏腻的舌头伸进杨小妞的嘴里疯狂的搅拌。她狠狠地咬了一口,淬了一口骂道:“浦当新,你以后不得好死!你这狗日的,快放开我!”
浦当新急忙收回被咬烂的舌头,他擦去嘴边的血,将血水吐到地上,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我日你妈的!你个死丫头!”他一只手揪住杨小妞的头发,抓着她的头撞向床柱,另一只手用力地扇她的嘴巴子,一直扇到她头晕目眩昏死过去,一顿拳打脚踢。等他除去了胸口的恶气,看着昏睡过去的杨小妞,他又来了兴致,他手脚并用,杨小妞恍惚间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粗暴地撕成了两半,她迷迷糊糊地流着眼泪呜咽道:“疼!疼啊!疼!疼死我了!”
不知来来回回被折腾了多久,杨小妞终于从昏厥中慢慢醒来,她浑身疼痛,身上的骨头像是被一根根折断一般,她的皮肤火辣辣地疼。她掀开被子,看着□□的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她环顾四周,浦当新早已不见了踪迹,房间内一片狼籍,床上,地上,四处都丢满了自己被撕烂的的衣物。她摇摇晃晃地捡起衣裳,胡乱地套在身上。她想走,可是她连迈出这个房门的勇气都没有,她缩在角落里,静静地等待天黑,又等待天亮。
“阿妹啊,你都已经在这里坐了一天一夜了,我说你要坐到什么时候啊?你再生气也不能油盐不进吧?”杨胡子蹲在地上,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他见杨小妞没有反应,生气地摔上门离去。
眼看着杨小妞就要精神错乱,把自己活活饿死,浦当新思来想去,便央求了丰田嫂前来劝解。
“妹子,你听阿姐跟你说。”丰田嫂按着杨小妞的肩头愤愤不平地说道:“男人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他们全都是杀千刀的,这些个男人都是畜生嘞,浦当新都干的什么下贱的事儿!”
杨小妞抬起红肿的眼皮,目不转睛地盯着丰田嫂。
丰田嫂见杨小妞有反应,继续说道:“这些个男人啊,发起狂来,就跟牲口一样的,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提着那个东西就来,可是咱们是女人,咱们有什么办法呢?咱们女人天生的就是比男人弱,咱们饭吃的比男人少,力气也比他们小,干活也没有他们有劲,唉!”丰田嫂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不管跟哪个男人,都是要跟的,咱们没有办法一个人活着。”
杨小妞微微张了张嘴,抖了抖干裂的嘴唇,说不出一句话。
“妹子,你现在心里头窝着火呢,我肯定是明白的,我家那个男人,不高兴的时候,喝多了也要打我的,阿新那个狗娘养的,是长得难看了点,他这个驼背,是打娘胎就得的毛病,但是你已经是被他糟蹋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就算去砍死阿新那个贱男人,你也要为以后的日子想想是不是?将来你再想找一个男人娶你,那也不会比他好了,这个事情,你不能怪阿新对你动手,他一个老光棍憋了这好些年,谁让你成天在他面前晃悠呢,再说你一个外乡人,在这里吃了亏,你也只能怪自己命苦啊,还有你那个没出息的阿哥,那天我男人在门口问里头为啥有人在叫唤,他还拦着,说是自家的事儿不用我们外人操心,不让进······”
杨小妞听罢如五雷轰顶,她握紧拳头,使劲地砸向地面,又仰着头厉声怒吼,手上的皮肤被砸得血肉模糊。丰田嫂吓得不敢再说话,连忙阻拦,被杨小妞推翻在地,丰田嫂退了两步,双手合十嘴里头念叨道:“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是疯了,将来可不要来找我啊,要找你就那死鬼浦当新和你那没良心的阿哥,千万不要来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