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者滚蛋的大戏。
然后开始眼神凌迟阿荆,心里暗骂一万遍。
阿荆拍干净余孽的背,接过衬衣为他穿上,末了,又伸出一条腿让他枕头。
一系列动作都轻轻柔柔的,跟突然开了窍似的。
“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能跟我们住在一起,但,”他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忧伤感溢于言表,“说来话长。”
逍纪愣住。
阿荆歪头看向余孽,眸中,是道不尽的温柔,与溺爱。
说不出有多珍视。
逍纪从没见他这样过,万般思绪不知从何思起。
只觉得,他们藏满了故事。
“可以听听你们的过去吗?”逍纪小心翼翼地问,“如果会勾起伤心事,就算了。”
阿荆正从上往下帮余孽扣纽扣,闻言,笑了下,“不会。”
收到肯定回答,逍纪好心情地帮忙,从下往上帮忙扣纽扣。
流落他乡之前,她虽然是个不务正业,成天流连“烟花巷柳”的纨绔大小姐。
但她其实,从来没有近距离接触过男生。
纤细指尖似有若无滑过坚硬腹部,少年炽热的体温沾在她指腹,顺着血液,爬上耳廓。
她的耳尖,不自觉地氲出层绯红。
可能为了回应那方窸窸窣窣的痒。
无人察觉时,余孽浓密长睫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