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说的没那么尴尬。主观上的。
他单手搭在桌上,语气平缓道:“你方才神情急色,话说得较快,远没有之前那般自在。而那伙计仅与我见过几面,同我说话时却言语轻挑,无一丝拘谨,即便被康平教训,也仍是轻慢。”他眼含浅笑,语气平淡:“你可能说准他是大意?”
我自然不能了!昨天常顺已经跟我说是在试探了,我肯定不能说能啊。
“不能!”我的脑袋就是拨浪鼓。看他笑出了声,我又问:“不过你们是怎么听出这么多的?”
“你现在身在何处?”他问。
我虽然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回他:“祥云园。”
“在此处问一个唱戏的如何听出的,应当?”他笑道。
差点忘了他是唱戏的了。
我作势起身,跟他说:“那啥,换个位置。”
他面露疑惑:“做撒?”
我坐在凳上,上身微微转动,指向我身后侧的那套戏服,“你那边能看到戏服,免得我再忘了你的本行。”
他看了几秒我指的方向,接着站了起来,端着那碗粥,朝我这边走了过来,笑着说:“好。”
“我开玩笑的。”我懵了。
“我可莫与你说笑。”我们笑意满满的方老板轻轻歪了下头,“请。”
看来他真的是认真的。
虽然有点懵,但我还是站起来往那边走,在我要走到的时候,他叫住了我。
我懵地转身,就看他站在桌前,双手拿着一盘栗子糕。
我接过他递给我的栗子糕,转身去坐上了他的位置。
他还非常贴心地把茶杯都给我送过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