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非就是这样一个人。
两人谈笑间,嘉峪已经端着菜过来了,看见封泽和老刘聊的开心,她也没奇怪,只招呼两人再尝尝这菜。
封泽尝了一口,点点头:“好吃。”
老刘狼吞虎咽,已经没空再说话。
晚膳后,几人各自回房。嘉峪要了热水将自己洗刷干净,活动了几下筋骨,觉得浑身骨头像锈住一样,她靠在窗前练了几招起手式,这才觉得舒坦了。
不过她虽然身上酸困,却并不累乏——毕竟一天天赶路都坐在马车里,能累到哪去——所以并没立刻去睡觉。
嘉峪推开窗户感受着凌冽的西北风,想念着塞外风景,对西域更加迫不及待。
门外有敲门声,嘉峪身子不回,看也不看:“请进。”
封泽推门进来,手里还端了个托盘,里面有一壶酒和一碟糕点。
嘉峪来了兴趣,浅浅尝了一口,觉得还不错。
她问:“这是哪来的?”
封泽:“我借了灶台自己做的。”
嘉峪尝了一块就放下,“可我已经吃饱了。”
“明天带着路上吃。”
封泽将糕点仔细包好,放在案上显眼处,给自己和嘉峪各倒一杯酒。
这酒是店家自己酿的桂花酒,酒气清冽香味醇厚。嘉峪并不爱酒,但也喝了好几口。
封泽看着窗外,孤身坐着,身形落拓却并不寂寥。
嘉峪想起去年冬月,几人一道北上长安,也是一个这样一个清冷夜,她和封泽坐在屋顶赏月。
不过现在屋顶应该被苏枯和石朝承包了。
封泽居然和她想到一处:“这里不比中原,风雪更大,屋顶不是什么好去处,不如沿着乡间小道散散步吧。”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