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护,就且哼一声意思一下吧。
他的哼声引起另一个牢狱中响起两道冷笑声,修布诺立即了然,那个牢狱里关押的应该就是抓来的齐国人了。
虽然有几个也跟李可一样被抓去问话了,但剩下两个也足够为他们解惑了。
修布诺淡然走到牢门口,举起自己手中的电钻,还有点电,对付他们足矣。
牢狱里本先嗤之以鼻的两人看到修布诺勾着唇角举起了一个没见过的东西,鄙夷的眼神慢慢被惊诧取代。
电钻“呲呲”响了几声,随着一声“啪啦”的铁链落地声而停下。
门前的铁锁被修布诺弄断了。
不知被关在这间牢房里的两人呆住,连沙娃迪身后的季群等人也都被这一幕吓到,这可是铁链啊,只被修布诺手中的东西看似轻轻地捅过去,它就断了。
尤策直接傻眼了,他缓过神的下一刻便是抬头看看自己牢门的锁,吞了吞口水,又往后缩去,恨不得嵌到墙里去。
修布诺用脚踹开牢门,对里头说道:“出来!”
里面的两人鬼使神差地走了出来,特别听话,仿若那腿不是他们俩的。
刚走出来,腿一软,齐刷刷的,双双跪地把头磕,颤声道:“我们说,我们都老实交代,别用刑,求求了。”
看着窝囊的两人,尤策不屑,到底是齐冲带出来的人,都是这般没骨气,这样想着也不耽误他又将背往后拱了拱。
那两人如实道来:“我们也只是江湖卖命的,拿钱办事,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张立的吩咐,他身后的那人不知是谁,但听他的称呼,好像是什么小侯爷,其余的我们也就不知道了。”
封之颖上前问他们:“李可是谁约出来的?”
他们两人相视一眼,显然没弄懂谁是李可,封之颖又补充道:“就是被你们骗去松林绑起来的那人。”
两人这才恍然大悟:“哦,你说他呀,本来说好的是骗一个叫做‘封之颖’的女人来的,谁曾想来的是个男的,我们的人可是好不容易冒险将信封塞到那女人房间的门缝上的。”
修布诺抓住这一点追问道:“你们的人去送信是将信封塞在门缝上的?没有转交给任何人?”
其中一人看向另一人,显然另外一人在他们一伙中的话语权更重,那人寻思了一会儿:“没有,但是……”
“但是什么?”封之颖横眉立目看着他们,将他们吓得一哆嗦。
他们期期艾艾地回道:“但,但是张立有个很特别的交代。”
修布诺拧眉,希望他们说得利索点:“什么交代?”
那人说道:“他让我们的人送信的时候路过楼梯口那一间房间时发出声响,引里面的人出来。”
另一人也附和道:“是呀,他这交代可奇怪了,说是让我们小心行事,但却要我们塞信的时候被发现,真是不把我们的命当命,万一那人抓住我们的人一刀结果了该怎么办?”
“楼梯口的那间房间么……”修布诺回忆那晚是谁住在那里。
身后的孙泗及时喊道:“是陈州!陈州就住在那个房间,当晚我就看到他出来了。奇怪,你们去送信,我怎么没看到你们人啊?”
那两人嘿嘿一笑:“在江湖上混的,没点本事怎么挣银子,我们兄弟几个就是靠着小偷小摸发家的,自然有的是办法让你发现不了。”
孙泗沉着脸陷入内省之中,看来自己的功夫练得还不到家,一颗想当斥候的心被浇了一盆冷水,他得再练练眼力才行。
如果事情是这样的,那么陈州会带着陈令辉出现在松林就也是那个叫做“张立”的人精心安排的,他们会以为封之颖通敌也不是单纯地要找她麻烦。
这样一来事情就好办多了,还是可以同陈州他们理论清楚的。
封之颖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你们两个跟我一同去作证,到时候将方才的话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我就帮衬着劝说他们放了你们。”
听到有活路,两人识相地卖着笑脸喊道:“好,好,好!”
一旁原本在看戏的季群忽而开口说道:“我跟你们一同去吧。”
说时迟那时快,沙娃迪只觉眼前晃过了一道亮光,紧接着,牢门上的铁链应声坠下。
看看瘫倒在地的铁链,又看看季群手中的匕首,沙娃迪发出疑惑:“不是搜身的时候武器都被抢走了吗?”
季群看了他一眼:“我藏的。”
“藏得这么好!”沙娃迪发出惊叹,“藏在哪里了?”
季群淡淡道:“守卫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