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自己独自面对,可是事实往往不尽如人意,那五年于她来讲是漫无目的地等待。
许母揉揉的许映后脑勺。
许映缩在母亲的怀里,把被绑架的事情经过全部都说了一遍。
许母没想到许映竟然遭了这么一场劫难,她光是听着就惊心动魄。
末了,还是许映扯着笑脸来安慰母亲,“我已经没事了,先生来的很及时将我接回了裴府,我已经长大了会自己保护好自己。”
许母却咬酸了牙齿,“他们简直…简直欺人太甚。”
许映垂着眸子,掌权之人不都是这般,视旁人如蝼蚁,而蝼蚁在他们脚下踽踽独行。
权势压着平民,也同样被更大的权势压着。
母女俩在床头处依偎了许久。
她们似乎在重新相聚后,也没有机会这样亲昵的依靠在一起。
许母给许映盖好被子,“好好睡觉啊,做噩梦了就喊母亲。”
许映乖乖的应下。
许母想了想又多嘱咐了两句:“映映,明天和林溯见面时,也把事情和他好好说一下,今天林溯为了你也很着急,不要缺乏沟通,你们以后也是要过日子,有什么事情都要互相倾诉商量。”
“好,母亲,我知道了。”
许母吹灭烛灯:“好,快些睡。”
房门被轻轻阖上,今夜的月亮还是那样的明亮。
许映躺在温暖的被子里,却觉得格外的心安。
*
裴廖的马车在空无一人的街道是行驶,夜晚的商贩早就收拾回家去了。
下人往马车内恭敬的问道:“大人,回府吗?”
裴廖从来都是行之有度,坐之有礼,给人以端庄但松弛自然之感。
此时裴廖却是面色森然,远远都觉得山雨欲来。
“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