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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义灭亲(2 / 2)

“陛下,我想问修建长城,大运河,可是玉竹说的?”

王梓逸也不想这么的明显,这么的直白,可他怀疑,他若是不直白明了的问,他的表弟会误解他的意思。

“表哥,风寒侵蚀你脑子了吗?怎么如今变得愚笨,这事是朕的意思,你为何会想到玉竹的身上?”

也许跟杨广聊得太多,使得临清的嘴也毒上几分,特别是遇上王梓逸时,时不时拿话刺他。

“臣知晓,不过,你身后那人,在冰水里泡了许久,这身子骨怕是也要坏了,”王梓逸毫不留情拆穿玉竹的手段,他实在看不惯别人糟蹋身体,自己都不爱惜自己,指望别人怜惜,以此为手段向上爬。

临清惊讶道:“玉竹,你不是说这是娘胎里带的体寒?”

“陛下,我…我…”玉竹双眼水汪汪,轻咬着下唇,半天说不出话,一行清泪流下,他嘴唇颤抖着,可怜兮兮道:“奴想为陛下分忧。”

“……”

临清沉默不语,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也晓得玉竹这么做,不过是自己天气苦闷,时常心烦气躁,被玉竹瞧出。

他藏在衣袖里的手捏紧道:“明日起,你照顾我表哥起居,也好叫太医替你两一起看病,身体养好了,再回我这。”

“王梓逸,你带着他出去,宫里你随意找处住下即可。”

临清坐回案桌,拾起笔不再看两人,专注注视着案桌上的折子,久久也不能下笔。

他实在没有想到,玉竹会为了他不顾身体做出这等事。

临清抽出几张白纸,朱砂的笔在白纸上涂涂写写,发泄着心中的郁闷。

他一点也不想身边的人为他这么做。

即使受益者是他。

临清将纸揉成一团,远远地丢到地上,背靠着椅子闭眼沉思。

等他醒来的时候,双眼朦朦胧胧中看到了谢修远的身影,他轻轻揉了揉眼角,有点不敢相信,只当是眼前出现了错觉。

谢修远人依旧在。

临清放下水道:“你来作甚?”

谢修远摊开纸团,上面乱七八糟的朱砂色,瞧不出写了些什么,他看了几眼,将废纸丢进纸篓里。

对临清道:“陛下,可知今日当街纵马的是何人?”

临清:“不知。”

临清疑惑,谢修远为何要这么问,难不成那人与他有关,不确定的开口问:“不会是你弟弟吧?”

谢修远:“不是,是魏家魏乘风”

临清揉揉脸,魏家好熟悉,脑子里回想着,魏乘风,魏家,吏部尚书家的公子。

“吏部尚书的孙子?”

“正是,不仅是吏部尚书的孙子,也是臣的表弟。”

表弟!

同为表弟的临清呆了,万万没想到,今日纵马的人居然和谢修远是这等关系。

可就因为是谢修远的表弟就让他饶恕魏乘风的罪,那是不可能的。

“你这是想孤宽恕他?”

谢修远:“并不,臣是来请罪的,虽然此事只是魏乘风一人所为,但若不是也有谢家在背后撑腰,他万万是不敢当街纵马的。”

“你有病,他魏乘风又不是你谢家的子弟,管教不力的那也是魏家,关你谢家什么事,世人都想为家族争利,你倒是好,请罪第一人。”

临清实在搞不懂谢修远的想法,时常因为自己不够变态无法与谢修远交流而泄气。

“魏乘风的母亲是谢家女。”

“……”

临清气了,道:“朕就不治你的罪,若是为了此事 你回吧。”

“臣还有一事,臣想带兵抄家。”

“谁的?吏部尚书?”

“正是。”

“你这是要大义灭亲,你可知以后你要背负何样的罪名。”

谢修远面容淡淡,像是不明自己说出啥惊天动地的言语,他跪下道:“臣请罪不仅仅是为了表弟当街纵马一事,还有另外一件事。”

“弘文馆纵火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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