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临清偏过头扫了一眼陈春手中捏着的两串糖葫芦,微微叹气。
“的确有几分可惜,走吧。”
王梓逸抬脚向前走着,牵着临清离开这处孤儿的庇护所,等他们走后,躲藏在庇护所内的人偷偷摸摸的离开。
而王梓逸拉着临清走在街上后,王梓逸松手,两人并肩走着,两人互相说着幼年的趣事,至于街上的一切像是与两个人无关,毕竟一个多年未回来京中,另一个久居宫中,对此都不是很熟悉。
两人的不远处是一处酒楼,王梓逸低头对临清道:“有些乏了,前面有家酒楼,进去坐坐可好?”
他温文尔雅的笑着,轻声问着临清的意思,虽语气温柔的询问,可虚弱又有些晃荡的身体不像他表现的那样。
临清伸手搀扶着,以免人摔倒,顺着王梓逸的话瞧向他说的那家酒楼,楼有二层,瞧着虽有些简陋,但也不失雅致,临清对外面的一切都是比较好奇的,就连酒楼这种地方他都没有进去过。
上次偷溜出宫,还不等他闲逛,就在谢修远那处睡着,正好,这次也不急着回宫,虽然表哥的身体有恙,但想必多逛一会,表哥是没有问题的。
他这般想着,就扶着王梓逸抬脚向那酒楼而去,而此时有一少年郎正当街纵马。
“让开,你们这群人快给本公子让开,”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还有鞭子抽打马匹发出的声音。
“你们这群贱民,别挡路。”
路上的行人纷纷躲让,散乱的人群一哄而散,纷纷躲避着,而此时的临清恰巧扶着王梓逸站在路中间,此时那匹马离临清越来越近,路上的行人时不时撞着临清而过,而临清还想护着王梓逸。
他拉着王梓逸躲避,心里十分的慌乱,他哪遇到过这等场景,若是能与这次相比,唯有那次的游行遇刺,那马越来越近,马蹄子高高抬起。
临清瞳孔微缩,腰上一紧,他睁大的双眼里含有错楞,盯着王梓逸的下颚,眨眨眼有点搞不清楚现在的状态,就被人拦腰带着躲避着那马。
而他身后的青衣早已出手,拉住马的缰绳,手上一阵阵的火辣,用力拉扯着疾跑中的骏马,使它不至于撞向临清,可青衣没有料到,这马性子过烈,并没有那么好制服,甚至高抬的马腿要踢中临清。
青衣都要飞身替临清挡下,幸好,青衣看了一眼临清身边的王梓逸,他跟在临清身后时就留意到王梓逸迈出的步伐平稳,并不像是感染风寒的样子。
可王梓逸是临清的表哥,因此青衣也没有第一时间向临清说此事,而是准备回宫中再禀告。
想必,现在不用了。
青衣转头看向从马上摔下来的青年,青年从马上摔下的那一刻就已经摔倒昏迷,不省人事。
“公子,幸好你没事,不然奴怕是无颜见公子,”陈春哭泣尖锐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无事,闭上你的嘴,太吵,”临清靠在王梓逸的身上缓和着自己还在怦怦直跳的心,耳朵传来陈春尖利刺耳的声音,不耐地皱了皱眉头。
陈春摸着眼泪,哽咽着不敢发出声扰了临清的清净。
临清从王梓逸的怀中起身,一脚踩在王梓逸的脚上道:“王梓逸,骗孤好玩吗?信不信孤治你欺君之罪,下次再找你算账。”
他偏过头对陈春道:“你去跟青衣说声严查,孤回宫。”
临清连那当街纵马的青年都不愿再看一眼,对其深深的厌恶,踱步离开这,走了几步转过身不爽的对王梓逸道:“还不随孤回宫。”
陈春望着临清远去的身影,腿一下软了下来,放下心里的惊慌磨蹭到青衣的身边。
青衣正蹲下身,查看着摔倒人的身份,不管这人是何身份,这事不得善了。
陈春惊道:“怎么是这位,这这人与谢相有几分渊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