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柳圆满脸兴奋地说道,
“南枝,你是不知那张娆以前是多嚣张跋扈,无理取闹,今日我还是头一次见她吃瘪,真是痛快!”
“我早看不惯她那副行事做派了,哼,天天一副自以为的样子,见谁都自觉高人一等,以为谁还不知道她的底细!不过是狗仗人势罢了!”
路南枝听着,却是未应声,她思虑许久,终是说道,
“圆儿,你心中要提防你这堂姐柳滢,她不是个省油的灯。”
柳圆正沉浸在刚才让张娆吃瘪的痛快里,突听路南枝这般说,便问道,
“堂姐怎么了?”
路南枝却觉多说无益,只道,
“人心难测,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要记在心上才好。”
柳圆只当路南枝是江湖中人,行事小心惯了,这才出言提醒自己,便眯起杏眼笑着应承道,
“记得了!”
话音刚落,便突然听得马匹受惊的嘶鸣声,随即马车猛地一晃,路南枝与柳圆二人险些被抛出车厢,待稳住了身子,这才发觉马车已停了下来。
柳圆忙掀开车帘问道,
“张叔,怎么回事?”
车夫看着前面站着的蒙面人,魂儿都快吓没了,声音颤颤的说道,
“小。。。。。。小姐,前面突然窜出几个蒙面人,像是。。。。。。像是要。。。。。。”
车夫已说不下去,柳圆便伸脖子向前看去,随即便皱起眉头,说道,
“这青天白日的也不像是打劫啊!?”
路南枝却道,
“圆儿你在车中等待片刻,我去看看便来。”
“南枝,你。。。。。。”
柳圆话还未说完,路南枝已经钻出车厢,站在了马车前头,她一脸笑意的问道,
“几位好汉待要如何?”
其中一蒙面大汉发出一声嘲讽,厉声说道,
“你这女娃子还敢笑,待会儿便让你笑不出来!”
待要动手,却听得路南枝说道,
“几位,可否等等?”
那大汉又道,
“你说,也算你的临终之言。”
路南枝却皱着眉头道,
“晦气!”
说完还呸呸了几声,这才又说道,
“你们是现在便说出幕后主使,还是待会儿跪地求饶再说?”
闻言,那蒙面大汉怒道,
“你个女娃子倒是有些胆量,都死到临头了还敢口出狂言,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兄弟们上,速战速决,免得节外生枝!”
话音一落,那几个大汉便都冲了过来,路南枝叹了口气道,
“可惜,今日出门未带富贵儿。。。。。。”
说着,便向那群大汉袭去,只片刻功夫,那几人便如被拔掉的野草一般,一个个倒地不起。
正待要逼问主谋时,路南枝便见柳圆风一般的从车厢里跑了出来,抬腿便朝一个大汉踩去。
虽只是随意一脚,却听得那人发出如杀猪一般的惨叫,只见他双手捂着裆部,整个人疼得缩成一团。
路南枝吸了一口冷气,随即对着柳圆默默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说道,
“还是你厉害!”
柳圆的杏眼里闪烁着异光,满脸皆是兴奋,
“南枝,没想到你这般厉害,简直就是个行侠仗义的女侠!”
路南枝摆摆手,笑道,
“不值一提,这算什么,我在师门都排不上号!”
柳圆则更是惊讶的问道,
“醒风哥哥也很厉害吗?”
路南枝笑容一滞,这不是戳她心窝子嘛,虽不情愿,还是如实说道,
“醒风师兄功夫高深,南枝却是不及。”
“南枝,我能去逍遥门吗?”
“有何不可!”
柳圆便更高兴起来,信誓旦旦的说道,
“待有一日,我便要去逍遥门找你!”
“随时恭候!”
说完,路南枝便将目光转向了一个蒙面人,她蹲下身,一把扯开了他的面罩,笑着问道,
“你是要现在说,还是待断了手脚,受过一番苦楚再说?”
那大汉本只是别人花钱雇来的,此时又怎能为了守密而不顾了性命?他当即说道,
“女侠饶命,我说,我全都说。。。。。。”
“是。。。。。。是那张府之人想要给你们一番教训,具体是谁人,小人确实不知!”
听了这话,路南枝还能不知是谁?!只听得柳圆骂道,
“张娆那个小贱人,竟使出这等下三滥的手段,当真是恶毒之极。”
路南枝思虑片刻便说道,
“你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