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问完一遍,她看向不远处站着的李萌曜。
女人笑,“你倒是镇定。”
此时的李萌曜对小女娃着实失望,先是她打人不自省不愧疚反而咄咄逼人,不以为错;再是她对维护她的父亲漠然置之,只为独善其身;现在更是颠倒黑白,说是她抢她绳子在先,打伤她父亲在后。
就没真凶半点事儿!
李萌曜冷笑,“你教女无方,教夫无道,纵得他们一个倒打一耙,一个口出狂言,你这有过者尚且泰然自若,我这苦主又如何要畏畏缩缩?”
“哦?”女人摇了摇头,“那你且说说真相究竟是什么?”
李萌曜从男人手中拿过绳子,“你是这娃娃的母亲,该不会认不出这绳子的归属。”
女人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云淡风轻地说道:“是我女儿的。”
“若不是差点打到我身上,现在也不会落在我手上。”
女人不语,只淡淡地看向站在她身旁的娃娃。
女娃一见,立刻吓得跪倒在地。
男人即使伤了半张脸,疼得直吸气,见状连忙替女儿求情,“女儿她还小,一个娃娃懂什么,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武善妃冷笑,“若只是一两岁,确实还小。”
男人一噎。
“不过也是奇了,怎么一两岁的娃娃也不像她这样?”
“……”
“你觉得她不懂,是因为你其实不是人,而是一只蛔虫?”
男人脸色涨得通红。
“那你怎么在这里站着,你该在你闺女肚子里待着才对。”
“你别得理不饶人!”男人气急败坏。
“我有理为何饶你?”
“你……我是她亲爹,我了解她的秉性,她不会故意打人!”
“那这条街一定是你家的,外人都不可以经过。”
“你……”
“照你说的年纪小不懂事无心伤人,那你诅咒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不能说是无意吧,怎么都一把年纪了,还那么不懂事?”
“你……”男人恼羞不已,干脆躲进麻袋里。
“你想说什么?哦!”皇帝抚掌大笑,“你是想感谢他吧,你女儿差点伤到旁人,若不教训一二,照她这跋扈的性子必不能长记性,他代你教娃娃,免她将来误入歧途,按照规矩……”
“我是该宴请!”
李萌曜看向突然说话的女人。
“你帮我们教育娃娃,我们确实欠了你。”女人看着武善妃一脸诚恳地说道。
岂料男人根本就不搭理她。
为免尴尬,李萌曜笑眯眯地看着她,“孩子他能替你教育,不过你这不懂事的郎君他就不方便插手了,这么大的人了,外人管不合适,还得你这个妻主调教才是。”
“妻主,他教坏娃娃还连累妻主颜面扫地,得好好管教才是。”
女人摇头,“我不打算管。”
之前说话的男人面现失落,而麻袋里的人头重新探出,一脸希冀。
“我死里逃生才得了这么一个女儿,你把她教成如今这副德行,是我看错人了。”女人幽幽叹息。
男人急了,连连保证:“我今后必将严加管教!”
“那也迟了,你的身子已经袒露于人前,不能要了。”
女人说着命令一旁的侍从,“把他的东西收拾好,今夜就送回娘家!”
“不,妻主,你不能这样,我走了,你就少了一个知心人。”
女人置若罔闻,只目光灼灼地看向另一头,“阁下一鞭子就能把人抽成那副样子,看来不是一般人,不知是否婚嫁?”
皇帝:……
她下意识问:“是我多余了?”
女人转向她,带着茫然,“什么多余?哦,你是说我女儿?”她偏过头,看着面色发白的小女孩,一脸不耐,“三岁看到老,都七八岁的了还是这副德行,看来是养废了。”她看向武善妃,一脸期待,“这个就当我练手,我可以再给你……”
皇帝在一旁好奇地瞧瞧这个,再瞅瞅那个,想不通这女人看男人的眼光怎么还和之前一样差。
正打算往哪个小摊上买点吃的看热闹,腰间忽然一紧,天旋地转间,一个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你们……”
女人满脸错愕。
男人揉着皇帝软嫩的后颈,缓缓抬头,言语掷地有声,“我是她的。”
“呜呜呜……”
“一直哭一直哭,你不会管管你家小孩吗,耽误我看乐子!”
“这话你也说得出口,那么大个人了,居然跟个小婴儿计较!她哭会儿不行么,难道你一落地就笑,那是克全家的霉娃娃!”
“你……”
皇帝奋力推开男人,看向另一头。
这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