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击证人,我问你,你兄弟刚刚是如何对你妻主下手的?”
文昌妃难掩愤色,“用他的剑!”
贱?
县令:……
“他在房里就跟发了疯一样……”
“你胡说什么?我那样只是想让妻主舒服些。”
县令:!
“还便宜了你。”
县令:!!
“明明出力的是我,享受的是你,现在却说我发疯。”
县令:!!!
悲愤、怨恨纠缠于一心,县令气急败坏,“你不要脸!”
二妃:……
一个懵,一个怒。
“你说谁不要脸?”武诚妃满脸怒色。
“你们是兄弟,但不需要发展成兄弟情!”县令掷地有声。
……
文昌妃激动得差点晕过去,“什么兄弟情?就不是这回事儿!”
“你不用为他遮掩,你才来就说了,他把你压了!”
武诚妃火大,“我没压他!”
文昌妃着急地点头,“他确实没压我。”
县令明摆着不信,“你别怕,本官会为你做主!”
文昌妃都快要急死了,头回遇上这种叫人尴尬又羞耻的事,他急得不知该怎么解释,憋了半天憋出句——
“我是被压,但不是他压的。”
县令皱眉,“那是被谁压的?”
“是衙役压的。”
县令登时大怒,“你胡说八道!我告诉你,诬陷官差可是要……”
“确实如此。”捕头插嘴说道。
县令:!
“我们确实都压过他。”
县令:!!
“你们?都!”县令破音。
“不过只是压了一会儿,我们很快就从他身上起来了。”
“你还嫌时间不够?”县令目龇欲裂。
“不不不,谁会嫌时间不够,我压着他的时候,上头还有人呢!”
县令!!!
捕头悲伤地说:“我也被人压着。”
“咚!”
县令倒地,倒得干脆利索。
他一旁的师爷忙把他搂起,扶到座位上,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指望他清醒。
可受了刺激的男人哪是那么容易恢复的,他拍了半晌也不见人有反应,直到武诚妃耐心告罄,走了上去。
不知是不是他威势太盛,他刚走到县令面前,县令就惊回了神,看着男人那高高举起的巴掌,瞳孔剧震。
武诚妃身为武将,五感敏锐,自然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他原本还想收回手,但想到之前和县令的种种过节,他便不管了。
“啪”地一声脆响,县令捂着脸,怔怔地看着他。
“大人呐,你可算会动了,刚才您那一魔怔,半天叫不回神,可把小人吓死了。”师爷在一旁谢天谢地。
却不知他的大人正在心里哭天喊地。
在场的人只有文昌妃懂他心里的苦,毕竟他也吃过差不多的苦,还都来自于一人。
一时间,文昌妃对这位只有一面之缘的县令多了几分怜惜。
“大人你别多想,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压。”
县令喃喃:“不是压在身下的那种压?”
文昌妃:……不能说不是。
“是。”他只能回答。
县令泄气。
“不是!”捕头指了指文昌妃,又指了指自己,“我是压在他身上而不是身下。”
县令:……
文昌妃:……
武诚妃:居然有人比他还没有文化!
“不过我倒是被其他人压在了身下。”
……
县令想哭,“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是大高个儿动的手。”捕头认真地说道。
县令一手扶着脑袋,一手掐着大腿,“怎么又和他扯上关系了?”
武诚妃听了半晌,实在不耐,“他们贸然闯入我妻主的房间,惊扰到她,我不该把他们拍飞?”
县令:……
他觑着男人,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们说的压……其实是静态的?”
武诚妃:……
文昌妃捂住额头,他刚才是傻了,竟没想到这样的解释,隐晦但明了,这县令有点能耐。
一个凶狠,一个柔弱,县令一个不敢问,一个不忍问,只能拿自己手下的人揉搓,他看向捕头,一脸气闷,“你耍本官玩呢,你就不能说清楚?”
捕头眨了眨眼,不明白县令的怒火从何而来。
“还有你们!”他气恼地看向跟随捕头一同去抓人的几个衙役,“你们今天是吃了哑药,吭不了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