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容纾郡主的诊治!”太后厉声质问众御医。
张御医战战兢兢地出列,在太后面前跪下,“启禀太后,是臣负责郡主的诊治……”
太后扫了张御医一眼,又问道:“你是否下药谋害郡主!”
听此,张御医一惊:“臣不敢!臣所写的方子都会带回御医院与同僚们商议!确认无误了才会交给药司配药!”
“负责给郡主抓药的又是何人!”太后看向了跪在一旁的药司众医。
药司的三人出列,“是臣!”
“郡主药中掺有避子药一事,可是你们做的!”
那三人顿时冷汗淋漓,忙磕头道:“臣等万万不敢在郡主的药中做文章!”
此时,闻讯赶来的盛瑾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见帝王亲临御医院,众人连忙叩首问安。
“查!若让孤查出是何人谋害郡主,杀无赦!”盛瑾的声音如同沉雷滚动,不知会让哪位小人心惊肉跳,“既然诸位都声称从未谋害过郡主,不如从外头请几位郎中入宫看方子,再核查药物的存量!”
陶公公立即将盛瑾的意思安排下去了。
沈平承趁机走上前,将事情全貌说与盛瑾听,“陛下,内子自几月前便已服用宫中药物,内子的身子从未好转,甚至屡屡加重,到这一回,竟有小人往内子药中掺了会致终身不孕的烈性避子药!”
盛瑾方才只知道有人给容纾下药,却不知是下了会致终身不孕的避子药!
盛瑾勃然大怒,“此事,孤一定给你们夫妻二人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