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如此夸张?”
沈平承睨了杨适一眼,“杨大人有何高见?”
杨适颇为自信地道:“若是京城及其周边几州的部分精兵调入凉州驻守,凉州便能固若金汤,匈奴自不能南下!京城安危何须担心!”
沈平承为杨适的所谓“不保守”感到可笑,他反驳道:“杨大人说得半分道理都没有!关外匈奴何等彪悍你又不是不知!至今凉州归化中原已然三百年,所谓骑射旧俗已然落后于关外!杨大人可想过若是凉州防卫出了纰漏如何?难道就任那些蛮族南下攻占城池吗?
“凉州容氏先辈世世代代驻守凉州,自行操练驻边防卫!从未朝京城讨要过一兵一卒!我泰山大人离世尚不及二十载,尔等怎敢忘却容家是如何镇守凉州!”
“自吾妻义父离世,凉州军队由尔等接管,关外蛮族便屡屡侵扰凉州,凉州百姓民不聊生!尔等不设法补救,反而火上浇油!诸位敢说有今日局面,不是诸位懈怠行事所致?”
沈平承一番诘问,使得一众秦家党羽哑口无言。
如此大一顶屎盆子,论谁都担不起!
秦家党羽颇为气急败坏,却也只能亲耳听盛瑾将这条建议反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