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拨开他们发顶的树枝。
“你怎么走?”灵均回完几十条信息,发觉自己走的七扭八歪,回头看了一眼寒溯。
“骑车,你呢?”
“我坐地铁。”
前两天出了出租车和走夜路奸杀的事,寒溯不放心灵均,本来打算把自行车放学校跟她一道打车,被灵均接连三句婉拒,就推着自行车把她送到了地铁站,嘱咐她到家报平安。他们一路上没怎么说话,寒溯不是主动说话的人,沈灵均没说话,因为她觉得不真实,她的心在飘着。她第一次见寒溯的时候没想过他们会再见面,更没想过他们会像现在这样并肩走出学校。艺术来源于生活,生活是最艺术的艺术,但灵均从没想过她的生活会如此惊喜,或是荒诞。
灵均走到地铁口跟寒溯到了别,带上耳机,□□音乐随机播放了王菲的《匆匆那年》。
“不怪那天太冷,泪滴水成冰……”
要不要再回头跟他道个别?灵均转身的动作一滞。
“不怪每一个人没能完整爱一遍……”
算了,他应该已经走了,不用给自己找份尴尬。
“是岁月善意落下,残缺的悬念……”
就算他走了,她转了身,也就无愧他相送。
她转过身,死死握住电梯把手。
寒溯还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