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应是。
抱着筐子的女婢看着面前瘦骨嶙峋的姑娘,不免得将视线往下垂了几分。
随后捡起箩筐,挽着胳膊笑了声:“芙蕖整日念叨想去公子房中伺候,这下可有她哭的了。”
王福没有在意,心中还是思虑着郭庄村的茅草屋。
家中活计不少,娘总是喊腰痛,哥哥懒指望不上,娘会累坏的。
她揉揉眼角,越想越沉迷,烟雾迷了她一脸,看了眼灶台柴火,忙往外抽了几根,心中轻叹。
王福垂眸,用袖子擦擦眼眶余泪。
“你便这么想回去吗?”
沉冷声音从不知名处传来。
王福顿了身子,四周一扫,人影不沾,只有凉风习习。
她惊呼声。
“那便走吧。”
王福往四周都瞧了,就是没瞧见人影。
“你……你是谁?”
一墙之隔的青年将身影虚虚隐在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