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年。”
“嗯。”阿桃挠挠头,“万尼亚,我在拉贝那里……数字只会多,不会少。”
“我还去过jiang的府,他信基督还是天主来着,棺材里是空的,外面有个十字架。”
一阵敲门声响起。
“哎哟,我忘了!我答应要去保护羊群的!”小姑娘跳下去,“万尼亚,我听不懂她说话……”
“我来吧。”伊万拦住了她,“你去把床榻什么的整一整,咳。”
青年打开了门,用一种不是俄/语的语言和外面的农妇交流起来。
“我们在伊尔库茨克。”他回头,“小羊,你只是背了我半天,就这么快的吗?比飞机还快?”
“嗯?库尔斯克!”
“不不,不是坦克……小羊,附近有贝加尔湖的那个。”
“噢噢噢!我懂了!牧羊人!”
“不,你什么都不懂。”伊万无奈,“这里的人不太会说俄/语,我要打个报告,看看能不能回西面去。”
“嗯。”
“出来看看大自然吧。”他邀请她出门。
远处巍峨的群山,在阳光照映下,披上了金黄色的外衣,显得格外美丽,树林中飘出了几条白雾,摇摇摆摆地朝他们招手。
“你看,就是白桦林。”伊万把她架了起来坐在肩膀上,踩着雪地,走到了最近的一颗树上,让她去摸一个个小眼睛。
“Ялюблюдоберезки。”
“白桦,我将一直爱你,直到我死去?”伊万轻笑起来,他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你是在和我表白么,Да?”
“万——尼——亚!”
“小羊对我来说很特别,你就像火焰一样在我胸膛中燃烧,就像一种非常闪耀的东西在我面前闪闪发光。”
“那是什么?”
“那就是光啊。”
“不用担心,我会努力燃烧的。”他说,“毕竟,先有了燃烧,才有了光。”
“先有了你,你才发现了我。”伊万把她放下来,忽俯身下来,吻住了她的唇。
她仰着脖颈,被人揪着头发狠狠地吻着。他的舌头灵巧过分地□□着她口腔,吸吮着她的舌头,甚至还罕有耐心地引导着她回应自己。
“我的黑头发姑娘。”
作者俺:这章对我来说很难写,这么说吧,我写过的所有的小说情节都是我梦里亲身经历过的,要不就是现实,然后关于我姥爷、姥姥,我的大学朋友,全是真实的事件,那时候对我的打击很大,俺今年才20岁出头而已,就遭受了许多生死离别;我有段时间怀疑过自己,因为我就是有预感,这预感可能是在两三年之前,甚至是更早的时间就已经预警过了,关于苏沐秋,我能感觉他是真的活在我的梦里,我在梦里救了他,但是我姥爷也是在雨天,过马路的时候出了车祸,虽然知道这两件事没有任何联系,但我还是忍不住去想一些其他的。
嗯,关于我想自/杀的话题,我会写在阿尔篇,我和老王最闹掰的时候是八国。
然后露露提起来白桦就不自然,是因为苏/解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要死了,我之前那篇番外有稍稍提到过,但是没有写白桦林,他在白桦林里叫我过去,给了我一个吻还有个勋章,然后差不多是静静的就躺在那儿开始抽搐。
结果没死。闹了个乌龙。也不算是个乌龙,伊利亚和伊万分开了,伊利亚死了,你能想象我夹在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之间的走路那种感觉吗?他们又那么高!!!我脖子都累了!
文中提到过的两个歌曲,一个是我的黑皮肤姑娘,一个是我是黑头发姑娘,这个是乌/克/兰民谣,都挺好听的。
伊万说的那一句俄/语,就是下面翻译的那个话。
又及,当我和露露说我的姥爷是我俄/语的启蒙人时,他说了句谢谢。
又又及,早上好像梦见老王给我舞剑了,这是要干嘛……?意在沛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