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男子媚眼如丝,当即嘲笑了句。
“有新的发现吗?”少女委屈地吸吸鼻子问。
“一无所获!”男子大方地伸出蔻丹长指,无比歉然道。
“为何我从你的眼中看到了无耻的谎意呢?”少女撇唇抱臂道。
“轩辕莲歌,你又忘了规矩,出门叫殿下,门内要唤爷!”诸葛合墒低斥了声。
“四……四爷?”轩辕莲歌打量他半晌,浑身得瑟地将字挤出了牙缝,目光幽幽发亮。
“轩辕莲歌,你舌头一打卷,我便知你又在心里嘀咕爷!”一珍珠面纱恨砸在了她的脑门上。
“喂,三哥那边儿不是不让你再这般打扮吗?”少女细指伸过,戳了戳他的胳膊道。
“轩辕莲歌,爷让你老老实实禁足殿中,你如何又去叨扰三哥去了?”
“你来无影去无踪,我不得心中嘀咕,问三哥去?”少女白他一眼。
“轩辕莲歌,你不是问,是在三哥面前告状子卖爷!”少年眸光锐利道。
“可有一事,我没告诉三哥!”少女眨眨眸子,耸了耸肩。
“何事?”少年一翻眼白,深瞪她一眼。
“这东风信的真身我知道!”少女摸了摸发丝,神秘道。
“轩辕莲歌,先说,这东风信的名姓有几字?”少年眸光一震,咬了咬唇,又有些无奈。
“你也查到了?”
“那东风信的名字,两个字?三个字?还是四个字?讲!”
“两个!”少女抬眸,伸出二指。
“你大哥又为你指点迷津了?”少年细想一番问了句
少女黛眉弯弯地朝他笑了笑,又颔了颔首。
“好,既是这样,你我二人击掌后,同时说出,看看是否是同一人?”
少年深递了眼色,于是殿中二人屏息,于掌风相接时,分别吐出了答案。
“梁帝!”
“妖怪!”
………
少年乍听下,人呆若木鸡,幽咽暗生。
“梁帝,竟会是他?”
少女圆睁着一对明晃晃的眸子,眨了几眨,这周瑁……
“轩辕莲歌,你,竟然耍诈!”
回神,少年暴跳如雷,少女脑门处当下挨了一掌。
“唔,那梁帝如何是名姓?”痛的抽吸,少女辩驳道。
“轩辕莲歌,那妖怪又算哪门子的名姓?”少年咬牙切齿,再劈一掌。
“那周瑁……那周瑁就是妖怪……,我大哥的暗讯明早才到,他定能猜地出!”少女吃痛地跺脚,又唇角微翘,扬起了下巴。
“阴煞,给爷滚出去!”
少年一旁淬了口,少女在他眸光杀来的一刻,奔回了寝殿。
翌日,轩辕铎壬的暗讯传来,轩辕莲歌将那名姓得意地递于了书房内目露凶光的“四爷!”
熙元三十一年岁初,鹅毛大雪中的帝京银装素裹。
瑞雪兆丰年,赶上年节岁祭,宫中一派繁忙景象。
圣上于梅苑中赏梅时,景澜殿的宸妃传出了榴花喜讯。
自六皇子降庶,内宫一直愁云惨淡,此事传出,自是大好的祥兆,凤藻宫不敢疏怠,皇后亲点了内命妇、膳娥侍女同去了景澜殿。
吉喜之期,圣上颁旨厚赏,恩眷绵长,同日授谕礼部各处,择定了酉安王与姜尚郡主的婚期,晓春三月十六,新妇入门,而顺安王、端安王的婚期则同定于了中秋,花好月圆,普天同庆。
太极宫听闻讯息的美人,望向景澜殿,一脸凝重。
本欲去往莲歌处,外方宫娥传话,后带入一人。
“老奴沈氏,于玉妃娘娘请安!”
“沈婆子?”流月打量着那方令人记忆犹新的脸孔,容色陡然寒凉。
“娘娘,早先……,早先是老奴眼拙,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老奴今日特来向娘娘您赔罪!”婆子头如捣蒜道。
“本已忘了,不过今日你来,本宫倒又想起来了,昔日你欺辱王娘娘的事若被圣上得知,想必你活不过今日,只是你这婆子心眼奸滑,可不是一位自寻死路的人,说,你来本宫处究竟居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