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三哥画了好多,赶明儿差人给娘娘送去!”我摇首。
“郎心如纸鸢,断线随风去,别费那心了,本宫如今只盼望这茗鸢能变作一只美丽的雀儿,便心满意足了!可她这耳朵似乎也不大好,刘太医说这耳口通着,会是这样,我愁的紧,她倒只顾着活自己的,整日里笑啊笑的!”她扯出些笑,眼帘一垂,又兀自一叹。
“娘娘,我听说那东地有教习唇语的师傅,这越早施教,成效便会愈发惊人,甚至会比常人还要心思敏捷。只是历时长,这习者会十分辛苦!”沿路,我告诉徐娘娘。
“眼看这茗鸢一天大似一天,本宫心急如焚,不管是何法子,本宫都愿让她试试,总好过被人拿出来一遍遍地提及嘲笑强,待将来出了阁,保不住还要受那夫家的嫌弃!”
“皇贵妃娘娘祖籍便在东地,那方水土她必是熟的,此事不如我代娘娘去问问?”
“本宫谢你,这茗鸢,平日里来瞧她的,大多不过是抱她几下而已,本宫看的出,她们都觉得这孩子不祥,以后常来殿中,多于我讲些外面的事!”
她道了声谢,如皇贵妃娘娘所言,五公主让她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