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白雀面不改色:“你需要补妆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她人却没动,居然正大光明用目光描摹起他的脸,宁峦山反倒不自在起来,一会抬头望一眼横梁,一会低头看地,最后叹了口气。
荆白雀说:“你如果想拉根绳把自己挂梁上我也是不介意的。”
宁峦山瞪了一眼:“你明知道夫妻二人不同床共枕,是会惹人怀疑的。”
荆白雀抿唇一笑:“那你在忸怩个什么劲儿?”
宁峦山十分上道地想,我那是忸怩么,明明是因为我乃正人君子,不想白占人便宜,遂没好气地说:“你不怕我对你有非分之想?”
“我对你有非分之想还差不多,你打得过我吗?”荆白雀对此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