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现关于地下宫的事,也能联想到他身上,夏南箐果然从书房出来后,就来到了他这边。兴师问罪?大失所望?他好奇,夏南箐会做出和夏泽恒不一样的选择吗?
结果,夏南箐知道了地下宫,看到了被驯化的蛇,有惊讶有意外,却始终没有怀疑自己不是真正的柳嘉祯?
柳嘉祯心底微微蹙眉,她不是傻,她太信任‘柳嘉祯’了,‘柳嘉祯’是她全然的信任与依赖。
从开始到结束,从头到尾的信任,他心里不是很舒服。
“当然还有,”夏南箐道,“如果太难,你跟我说,我已经是家主了,我也许能帮你们的忙。”
柳嘉祯肃容道:“你瞧瞧你这话,就很不像家主。”
“你不高兴我帮你?”夏南箐疑惑问。
不是,柳嘉祯心里叹一口气,轻轻拍拍她蓬松的头发:“阿箐,既然是家主,你要以夏府为重,谁威胁到夏府都不行,包括‘柳嘉祯’”
“当然,谁要打夏府的主意,谁就是我的敌人。”夏南箐眼里冒出两簇火,无比坚定,谁帮夏府,谁就是她夏南箐的恩人。
柳嘉祯似有若无笑一笑,夏南箐愣了一愣,还是觉得自己眼花了,哥哥果然很向着夏府,已经开始教育她了,她要好好做一名家主,让哥哥放心才行。
如果夏府变好了,皇城贵府们就不会接连给她闭门羹,苏眉尽自己的能力帮忙递了帖子,夫人们接帖子时也客客气气的,但是最后那些帖子还是石沉大海,没有任何消息,苏眉姐姐感到很歉意,夏南箐连连感谢苏眉。
柳嘉祯见夏南箐眼睛转来转去,弹了一下她额头:“还没死心,婚姻是人生大事,你做买卖呢!”
夏南箐靠哥哥身上:“哥哥,婚姻确实是人生大事,但哥哥也不要过分把这事看得太过珍贵易碎,遇到喜欢的就要出手,这何尝不是一种买卖,自己喜欢的价钱再高都不嫌高,别人说你买亏了,自己才知道好不好。”
柳嘉祯道:“那你觉得苏眉和赵瑾从这个买卖,苏眉亏不亏?”
“不亏,”夏南箐脑袋枕着哥哥的肩膀,看着前方,眼前浮现的是苏眉姐姐的样子,她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她鬓边,总是簪着,最新鲜的木槿花,她深爱着赵瑾从,以此感到无穷无尽的能量。
“哥哥,喜欢一个人不是可怕的。”夏南箐抱住柳嘉祯的胳膊,看着他眼睛,郑重地告诉他。
*
“家主,游十娘过来谢恩。”梅嬷嬷禀告道。
游十娘挽着艳丽的披帛,嘴上也红艳艳,远远见到夏南箐,恭敬向夏南箐行礼。
夏南箐让她勿须多礼,游十娘心里道,她也不想这么拘礼,她比她娘年纪还大,摸爬滚打,小娘子们见到她都恭恭敬敬喊妈妈,她在这个翅膀嫩生的小娘子面前用敬语,心里不可能不憋,她上次来求救,还不知道夏南箐是大人罩着的时候,虽然礼数周全无失礼的地方,但也算平起平坐。
谁让大人注重礼数,不许任何人不敬她。
行吧,她心里其实是欣赏这个小娘子的,如此她为夏家家主,她身子干干脆脆地一弯,规规矩矩行了个大礼。
游十娘向夏南箐表示,黄楚楚现在被司马府关起来了,她亲自来感谢。
“夏家主的方式虽然听着荒唐,但是没想到司马大郎却深信不疑。”
夏南箐略微疑惑:“按照我对司马大郎的了解,他盛怒之下要杀黄楚楚,但最后只会将黄楚楚送到府外,是谁将黄楚楚关起来的?”
游十娘心里再次佩服夏南箐,道:“是司马夫人。”
“为什么?”
“……”游十娘顿了一顿,黄楚楚的事太恶心,她觉得无所谓,但不知道大人会不会觉得不应该辱了她耳朵。
游十娘道:“……不知道怎么回事,黄楚楚竟然是从司马大人的房间里出来的,被司马夫人发现了。”
夏南箐露出惊讶的神情,问:“黄楚楚是爬了司马大人的床吗?”
“……”这大人认下的妹妹原来不是什么扭捏造作的人,她游十娘欣赏,唯一担心大人知道了以为是自己教的。
黄楚楚本不喜欢司马言,她只是觉得司马言富贵,还能顺道恶心恶心自己,才紧紧扒着司马言不放,司马言这边走不通,她就只能换目标,在当时的情况下,司马大人走得太险,如果黄楚楚是个擅长冷静的人,她就不应该在在那种情况下惹下这种摊子。
她不是同情黄楚楚,只是想不明白而已。
夏南箐眉毛轻轻拧在一起:“司马言要把黄楚楚送走的时候,为什么没有送?”
“也许司马大郎动了恻隐之心。”
不可能,但凡司马言动摇一点,黄楚楚都能闻着味地贴上去,反反复复的盘这个事情会哪里出现纰漏,司马府里的人她都清楚,唯一不能确定的就是眼前的游十娘和她带过去装司马言仙逝娘子的戏子。
游十娘含含糊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