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人,而女性则被期待成为一个顾好后方、生儿育女的辅助。
同样生而为人,为什么如此不同。
这么看来,挑男人的眼光,又能对婚姻的幸福与否、婚姻维持与否,有多大影响呢。
如果一个树的根是烂的,它的叶子有一些破损,又能怎么样呢?
树死,是早晚的事情。
只不过人类的生命,可能还撑不过一棵烂根的树。
奥奇奇看着斯亚只是吃着火锅旁边的小菜,丝毫没有参与感。
“斯亚,你怎么了?”
斯亚回神:
“没什么”。
放下筷子。
“我出去透透气。”
斯亚走到火锅店的露天阳台,晚风轻轻拂过。
奥奇奇跟着也走到阳台,“你有什么事情吗?也许我可以帮你。”
斯亚看着远处的夜景:“我想离婚,但是被驳回了。”
奥奇奇有些吃惊。
斯亚回头看她:“怎么?吃惊我离婚吗?”
“那倒不是。我没想到你会直接告诉我。”
奥奇奇也看着远处的风景,感受着夜风。
“我以为你会用一些其他的场景,旁敲侧击。”
“没必要。过去我把形式、礼仪、名声,看得格外重要。”
“像一个走钢丝的杂技演员。”
斯亚嘲讽地咧嘴,这个动作她以前几乎没有做过,因为不合时宜。
“我放弃与他们沟通了,我只想快点离婚。”
“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你老公消失。”奥奇奇像是在开玩笑。
斯亚没有说话,看着闪着彩灯的远方。
“这个不行,违反了我的底线。”
“那换一个,苦肉计。”
奥奇奇也看向远方,闭眼仰起头,感受风拂过面庞。
“我以前面对那些我难以正面对抗的人,最常使用的是苦肉计和‘阳奉阴违’,很有效果。”
“只不过,到最后,我会觉得自己也很倒胃口。”
“苦肉计?”斯亚在嘴里重复。
聚餐没有持续多久,结束后斯亚回到了家里。
不出意外,厚里在家里办公。
看到她的出现,厚里没有很意外。
他也收到了法院的离婚驳回信息。
“你回来了?”厚里连忙去倒水,把水杯递给斯亚。
自从上次谈完离婚的事情,斯亚就搬出去住了。
目前住在“她爱她”活动给志愿者安排的住处。
就想以前的日日夜夜,不管厚里什么时候回来,斯亚都会地上一杯水,说一句“你回来了”。
斯亚的眼睛有些湿润。
有些怀念,还有一丝对过去自己的,释然。
不管怎样,她都是努力在把生活过好。
下一秒,厚里被抱住了。
斯亚的头靠在厚里的肩上,一开始只有压抑的抽泣,后面哭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号啕大哭。
厚里回抱住斯亚,尽力托起她逐渐无力的身体。
哭泣持续了很久。
斯亚想到了和厚里的初遇,在大学校园里,带着稚气和朝气的男生。
她和厚里一起携手走过近二十年,有了皮尔这个可爱的孩子。
想到皮尔,斯亚哭得更加凶猛。
仿佛在向世界控诉命运的不公。
过了很久。
斯亚终于冷静下来,和厚里面对面坐着。
“老公。”
斯亚的声音有些嘶哑。
斯亚那双有些发红,盈着泪水的眼睛依然美丽。
厚里抬手拭去斯亚新出的泪水。
“老婆,别闹了,我们好好生活吧。”
“厚里,我真的很舍不得你。”
“皮尔的死可能是一个连环作案。警察确实可以查案,有一天真相可以大白。”
“但是我已身在局中。”
“你是我珍视的人,我只能和你撇清关系。”
斯亚握住厚里的双手,哽咽着说:
“我无法预料前路,但是,我需要保证,你和其他长辈是安全的。”
“你和婆婆他们说一下。”
“斯亚,不要做傻事,你还可以回头,我们做一个平凡的夫妻不行吗?”
厚里眼里满是担忧。
我做不到。
斯亚不舍地用眼神描画厚里的眉眼:
“回不了头了。”
“你能不能答应我,帮我照顾好婆婆和公公?”
“我会和我父母那边说,你也决定要离婚,想要开启新的生活,忘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