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走几天,就勾搭上别的男人了。”
“楚荔,你可真够浪的。”
“?”
楚荔一头雾水,完全不知所云。
这丫在这儿瞎哔哔什么呢,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楚荔推开他压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耐心也快到了极限,“卢斯瓦,你疯了?”
“你在说什么我一个字儿都听不懂。”
卢斯瓦痞里痞气地笑着,眉眼却全是阴鸷。
他捏着楚荔的下巴,将她的头钉在参差不齐的红砖墙缝里,楚荔的头皮扎进细细密密的石砾里,针扎似的疼。
下一秒脚下腾空,她整个人都被架了起来。
她开始意识到了事情正在往不好的方向发展,面前这个眼红如发狂的男人似乎失去了理智。
风刺啦刺啦地响,身上的运动衫贴在骷髅似的身上。
卢斯瓦的头发掉下来,耳鬓上的一字夹像舀八宝粥的勺子,映满恶心的色彩。
卢斯瓦一把钳住她的脸,眼也不抬道:“你和那个奥利弗到底什么关系?”
楚荔往旁边躲,她不明所以地“什么”了一声。
奥利弗?
他们有仇吗?
卢斯瓦发狠似的看着她,忽然笑了出来。
“行,你不用说了。”卢斯瓦冷哼,“老子知道你们什么关系了。”
卢斯瓦松开她,楚荔像个被丢弃的布偶娃娃跌坐在地上,不断咳嗽。
她的下巴痛得麻木。
卢斯瓦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心里异样的感觉翻来覆去。
那点扭曲的心理仿佛得到了浇灌。
仇恨的种子也是。
他讨厌背叛,更讨厌自己看上的人和事物和不相干的人联系紧密。
在路过办公室,听到他们的对话时,他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她犯错了。
卢斯瓦蹲下来,一只大手覆在她的后脑勺上。
他的脸贴了上来,阴冷的风从黑暗处刀来,樱桃似的唇红得能滴血。
“楚荔,你跨进我的警戒线了。”
“没我的允许,你不许和任何人亲密。”
楚荔张了张嘴,求救的声音完全发不出来。
她扭着身子,已做好了和他鱼死网破的准备。
忽然,风口被堵住。
一个男人从背后拍了拍卢斯瓦的肩膀,在他转头的一际,男人将卢斯瓦擦过肩膀摁到地上。
卢斯瓦叫苦不迭。
男人轻柔的笑声如梵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