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含义。
在索特玩法中,如果有一方拿到了“戴斯”牌,那么另一方就必须摸下一张牌。
所以阿斯诺说,这个牌局已经“结束了”。
“真是倒霉透顶!”乔安再次说道,“不过,也许他是坐在对面的那一位——一定是这样的……伟大的利比尔里安总能力挽狂澜。”
阿斯诺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陷入了沉思。
珀尔娅感觉到了什么,扭头问:“怎么了?”
“它预示着什么。”
阿斯诺没有隐瞒:“就像是利比尔里安用牌局提示他的场面之所,这个牌局一定有着什么寓意。”
说到这里,他还发现了另一件事。
在之前的房间里,他们都能轻易找到下一扇门,然而现在在这个房间里放眼望去,却看不到下一个房间的入口。
利比尔里安的“秘密”不可能仅此而已。
这似乎意味着……它将渐渐露出“原本”的面目。
而这很可能就是利比尔里安晚年独自一人来到南部,面对死亡的真相。
珀尔娅发现的是另一件事。
她的火把被乔安打落,一直跟着薇拉,借着那盏提灯观察周围,而她现在忽然发现,他们这一路上进入的每个房间都是一片漆黑,需要借由火把的光看清周围。
然而这个房间……却有一盏吊灯。
它如果从利比尔里安死后便一直亮着,那么直到如今便亮了足足五百年,似乎正是因为如此,光线才微弱而昏黄,微微晃动时,将底下的赌桌照出些许像是残影的光影。
就在这时,女孩的声音骤然响起,突兀地打断了他们的思绪:“嗯……那么利比尔里安到底是哪一方呢?”
“当然是胜利的那一方!”
乔安伸出手,想看看那堆牌中下一张是什么。
想看到手握“戴斯”牌的人是如何赢的,又或者不相信11点的人就这么输了。
赌局的胜负永远在最后。
然而他的手刚触碰到桌面,便像是触碰到了火焰,他被烫得叫了一声,连连后退。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他喊道。
阿斯诺根本没有理他,而走到了桌子前,仔细观察着两边的牌局。
为什么利比尔里安会在这里安排一张关键的赌桌?
这个牌局真的只是一个单纯因为“戴斯”牌而形成的“悲剧”吗?
“这个11点确实很可惜,”珀尔娅在旁边道,“能一下摸到刚好11点的牌,也很不容易吧?”
然而对方显然更幸运。
刚好11点的牌。
阿斯诺瞳孔微缩。
“……这就是利比尔里安。”他忽然开口。
不仅是珀尔娅,连脸上带着怨愤的乔安也怔住了。
“每张戴斯牌都起源于一个‘身份’,而法师、大臣和平民,指的就是利比尔里安的身份,它们加起来正好是11,无限接近于‘胜利’。”
这何尝不对应着利比尔里安的一生?
普通的平民、赌徒,到法师、大臣,虽然经历了一些冒险,可却达到了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巅峰。
但是……
“但是,他却遇到了一个很强大的对手。”
阿斯诺看向对面,缓缓眯起眼睛:“这个对手能够让他所拥有的一切顷刻消失。”
乔安连连摇头:“不……不可能有这种对手……他拥有一切!连女皇都站在他那边……”
接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难道是可恶的苏瑞尔家族?一定是他们,他们的运气总是好得离奇,怪不得利比尔里安什么也没能留下,甚至死后也无法在自己的领地里长眠……”
可阿斯诺却觉得这个答案并不完全准确。
“……没有记录表明利比尔里安晚年树敌,或者说他被某位政敌所害,从此一无所有。”
他缓缓道:“更何况无论是哪一位国王,每年的丰收祭典也会赞颂利比尔里安的故事,他更是文书当中一位‘完美’的存在。”
这个问题……似乎比他想象中还要关键。
“一副戴斯牌有58张,但‘戴斯’牌只有一张。”
他们扭过头,看到金发的女孩看着那张牌桌,唇角弯出很深的弧度,倒映那张“戴斯”牌的眼眸像金色的河,正涌动着捉摸不透的气息:“有时候,戴斯牌就是命运的游戏。”
哪怕手握着无限接近于胜利的牌,然而命运仍然会打出那唯一一张会让他失败的“戴斯”牌。
“那么……会是什么呢?让利比尔里安深陷于某些命运的东西。”
薇拉的语调多了丝慵懒的味道。
其他人都觉得她为了金币而来,可现在说她是在寻找宝藏、还不如说是散步,先前的话都少了不少,此刻才像是提起了兴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