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殿上一阵沉默,南景帝并没有叫他起来。
贺幽寒也不着急,老老实实跪在原地,习武之人,跪一跪又算得了什么?
半晌,南景帝率先沉不住气,沉声道:“贺幽寒,你可知罪?”
贺幽寒将头垂得更低了,恭敬道:“臣知罪,不该擅自得罪巫咸国使臣,枉顾两国邦交,还请陛下责罚!”
南景帝冷哼一声,十分严厉道:“好一个请求责罚,那你倒是说说看,朕应该怎么惩罚你才合适呢?”
其实,有些事情,上称量的话,既可能是四两重,也可能是千金重。
就拿这件事来说,其实方瑞并没有受什么重伤,只是手下被教训了而已。
而且是他挑衅在先,就算贺幽寒有过分的地方,那也可以功过相抵了。
但南景帝并不想轻易放过他,事实上,贺幽寒也只是被他当了枪使,他早就知道方瑞和贺家亲密的事情。
他是一国之君,哪里没有眼线?但他没有阻止。
本以为贺幽寒会和贺家一样同流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