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丘明翻了翻平宁郡主更换的曲子,道:“既然已经换了新谱子,登台前多彩排一遍就好,你可以走了。”
他只针对今天的公事做了回答,至于唐辞忧问的私事,根本当作没听到,略过。
唐辞忧就站在他对面,心里直骂娘:装模作样的臭男人!
这些日子,商丘明视她如洪水猛兽,今天可是好不容易逮着了对方,怎么可能轻易离开?
“商先生,您就通融一下吧!我知道您很忙,对音乐造诣有追求,但以您的水平,写支曲子能有多久?随便帮我写一小段就行,只要您答应了,我立刻就走!”唐辞忧好言好语地奉承着。
她想的是,只要商丘明稍稍一松口,答应帮自己写一小段。
自己再磨一磨,就能再有第二段、第三段!
商丘明终于给琴做完了养护,一样一样地将东西收回去,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施舍:
“唐姑娘,重新编一支舞要花费的时间可不短,你再这样耽误下去,晚上篝火晚会的时候就连彩排都不用了。”
“你什么意思嘛?”
“没什么意思,就是希望你别来烦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