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调笑着。
唐辞忧都没说几句话,那青衣男子一直紧皱着的眉头便舒展开来,然后心情颇欢快地离开了。
梅杏南这才出去和唐辞忧去了饭厅。
“不是说接待客人时要恭顺有礼吗?可你刚刚怎么还嗔怪了那公子一顿?”
最关键的是,那男子临走前居然还是带着笑的,梅杏南百思不得其解。
唐辞忧一笑,美目流转间媚态横生,连梅杏南这个女子都看得心脏怦怦乱跳。
她道:“你不要太死脑筋啦,大家来这里是为了解闷,吹拉弹唱纵然助兴,但有时也可以跟他们使些小性子,有性格才有意趣!要不多无聊啊?”
梅杏南张大了嘴巴,心中暗自佩服。
原来事情还可以这样做,话还可以这样说!
唐辞忧一边吃一边又问,“对了,你昨天不是去找贺幽寒了吗?按理说他是你的首客,才过去两日,新鲜劲应该还没过啊,怎么会遭到拒绝呢?”
梅杏南并没有瞒她,沮丧道:“他当时正和朋友在一起,也没有什么时间理我,我完全就是自讨没趣!”
唐辞忧忙安慰:“没关系,我猜你当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