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中超市的推车往旁一放,东西也不买了,拉着他往外跑:“都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都是被宰的啊。今晚我请客,你付钱。”
莫轩不顾形象和我一起在拥堵的人群里东窜西躲,大声说:“遵命”。
那晚,我深刻体会到什么是在他乡遇故知,让老板在粤菜白切鸡里狠狠加了几大勺辣椒,亲自将那火红的鸡肉夹到莫轩的碗里,看莫轩吃得汗如雨下,辣得脸红脖子粗。
我全然不顾形象,笑得前趴后仰。
莫轩的瑞凤眼被辣地泪眼婆娑,扻着一大堆纸巾说:“也就你敢这样折腾我,我出国这些年,基本不怎么吃辣椒了。”
每次看到他被我欺负,我就有种该死的小雀跃。
一月的时间晃眼即过,天气渐渐变热,大波在别人还在撸着春装时,她已经换上了黑色长裙。
我笑她是刺林里的斑鸠,不知春秋。
她没好气地瞪着我吼:“还不是怕你被被别人喊小妖精,我才这么牺牲陪同你。”
瞧着镜子里,我现在的装扮,老师为了这次舞蹈,也算下了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