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去追让给我了啊,我追到了你可别后悔。”
“去吧,祝你成功。”我想,既然大波敢爱敢恨,我没有理由要去阻止她。
“晨悠,你是不是我最好的朋友?”大波在我回宿舍时,狡默地看着我。
这不是废话!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啦,你有事我会两肋插刀。”我一边说一边将双臂做成刀状插向自己两边。
学生时代的感情,纯洁不参杂利益,我对大波,只有无条件信任。
后来大波让我帮她一个忙,我义不容辞的就爽快应了。
当她拿着一个红色还带着薰衣草香味的信封,癫癫跑来宿舍找我,让我帮她交给薛洋的时候,我真想插她两刀。
大波无辜地说:“你当初说过,要为我两肋插刀的。”
“你没手机吗,现在谁还用书信?”
“我不知他的号码呀!”
“那你不如亲自去交给他?”
“女孩子太主动了,给他留的印像不好。”
我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她,她什么时候矜持过?
对于我这个从小受保守教育的孩子来说,给男生送书信就好比攀登月球一样难。
为了这个艰巨的任务,我三餐不匀就像特工一样潜伏跟踪了薛洋几天。
说起来好笑,这些一看就穿的伎俩我还是看了不少脑残剧学来的。
在我精密的侦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