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瞧见流便是信王的把戏,他故技重施,用当初对付太子的法子对付长公。 长公立在将士之后面沉水。 “信王这个狗崽子截杀我?还真是打错算盘。” 朝云焦急回眸望她,“殿下,听这厮杀声来人不少,咱们怕是不容易杀出去,再者,护着殿下容易,还有这么多女眷怎么办?” 长公怒火翻腾一阵,却又很快平静下来,“信王的目标是我,他不会杀这里的女眷,你吩咐罗林,将燕雀湖防卫交给兵马司,留下五百人帮着兵马司护住官眷,其余五百人护着本宫杀出重围!” 下最紧要的赶回皇宫。 很快有侍卫牵来马匹,朝云先翻身上马,又将长公拉上去坐在她身后,载着长公出发,五百精兵强将拿着盾牌利剑将长公护在正中,趁着对方还没有站稳脚跟,紧贴山沿从西南方向撕一道口子杀出去。 箭矢雨纷纷朝长公方向招呼而来,均被侍卫盾牌给挡回去,马儿受惊,跃得快,长公抱紧朝云的细腰,被颠簸得不轻。 流中一名副将见禁卫军掩护长公突围,赶忙请示首领道, “长公往西南方向突围,怎么办?” 那为首之人五短身材,其貌不扬,穿着一件褐色的短褂,嘴里叼着一口薄荷叶,吊儿郎当坐在马背,眯着往长公突围方向瞄去,冷笑道, “怕什么,宫墙外全部是信王殿下的人,无论她往哪里逃,均是死路一条,这样,你带着五百人追在后方咬死她,其余人跟我守在葫芦口。” 副将拱手领命,立即五百人尾随长公而去。 兵戈乍起,负责看守燕雀湖的官吏召集管事安抚女眷,将所有人集中在揽月阁附近。 不少女眷瞧见长公离去,以为自被抛弃,顿时哭得撕裂肺。 长公这厢好不容易杀出重围,往南面行一段,罗林问长公道, “殿下,看样子,信王提前反,恐城外都是他们的人,咱们从哪一处入宫?” 朝云勒勒马缰,放缓速度,长公覆在她身后,被风沙吹得睁不,嗓音倒是镇定,“去广渠门,从那儿入宫。”@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罗林大惊,“殿下,广渠门离皇城远得很,若是外头起兵戈,城门必定紧锁,咱们怎么进去?” 长公神幽黯,“你尽管去,本宫有法子入城。” 罗林自然信她,于是一伙人又往西折向广渠门方向,就是新的漕运码头方向。 留下两百人断后,余下百侍卫跟着长公奔至广渠门附近,夕阳彻底沉入云层后,远处的葫芦山在暗青的天色里同拉满的弯弓。 广渠门果然紧闭,城上的侍卫不来者何人,不作乱的到底是谁,没有圣令兵符谁不敢门,长公没打算喊门,只见她跌跌撞撞从马背上翻下来,搭着朝云的手大步往城墙脚下走去。 她上年纪,经历这么一番折腾,人已是气喘吁吁,只是这会儿顾不上疲惫,飞快来到城墙脚下一隅,只见这里有一处高垛,垛下往内凹出一个口子,可供一人通行。 长公并非没有任何防备,她这些年从不轻易出城,一旦出城,手上必携带那把先皇后留给她的秘钥,她从胸前掏出秘钥递给朝云, “你钻进去,摸到铁门栓,将门打,城墙内有一夹道,可直通皇城。” 罗林与朝云视一,纷纷露出喜色, “难怪殿下此镇定,原来真有后招。” 长公发髻微乱,面色沉凝,没有吭声。 朝云连忙从墙垛挤进去,借着余光果然瞧见垛下面朝城墙的方向有一扇不大不小的铁门,她立即摸到铜锁将锁打,费些功夫将门推一线,一股沉闷的霉气翻涌而出,呛朝云几口,她连忙挤进去,又从里面握住铁环将门拉一些, “殿下,可以。” 长公立即带着五十精锐进入城墙下的夹道,随后吩咐一校尉留守, “你们余下的人杀回燕雀湖,法子将女眷送去山上的香山寺,据守待援!” “明白!” 铁门一锁,罗林亲自背着长公,飞快朝北面皇城方向奔去。 而此时的燕雀湖处,那尾随长公的五百将士又折回来, “老大,长公跟凭空消失似的,咱们跑遍南城墙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