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抱着安安想要上前对她‘不轨’,人走进,俯身就要亲她。 唇上温度确实是暖的,但这触感不对,毛茸茸的,亲了一嘴的毛。 时宴知垂眸一看,他这亲的根本不是喻岁的唇,而是安安的大猫门。 在时宴知俯身的瞬间,喻岁抱起他怀中的安安,挡住他的亲吻。 时宴知和安安非常有默契且嫌弃的别开头,互相看不对眼。 喻岁看着一猫一人的动作,好笑道:“果然是你养的猫。” 他们连嫌弃的动作都一模一样。 时宴知道:“你没养它,它到把你的坏毛病全部遗传了。” 喻岁挑眉,似是在说:我有什么坏毛病? 时宴知眸色深深,饱含深意道:“喂不熟。” “……”喻岁觉得他在开车,可她又没证据。 视线避开,喻岁将安安重新塞进他怀里,“亲认完了,我回去了。” 时宴知开口:“你不留宿?” 喻岁睨他一眼,“我家就在隔壁,我留什么宿?” 待一起就不正经,她才不留,明天还要上班。 说罢,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时宴知目光紧随她离去的方向,一边撸猫,一边说道:“你看我没说错吧,你姐就是个没良心的。” 看不到他真心。 安安不爽道:“喵——!” 你到底喂不喂饭?你是想饿死我猫大爷?! 时宴知摸背的手转移到它肚子上,唇角扯了下,“我就一晚不在家,你又偷吃了多少猫粮?” 安安心虚的别开猫脸,胃口好怪它? 时宴知扯唇,嗤声道:“你胖还有理了?要不是知道你是公的,我还以为你怀了。” “喵——”你这话说得猫就不爱听了。 怎么还能性别歧视。 时宴知将它放地上,严厉道:“今晚节食减肥。” “喵!”凭什么? 时宴知垂眸睨着它,“因为我今晚也被断粮。” 一家人,当然是有难同当。 你吃不吃饭,跟我有毛关系!我凭什么要饿肚子?! 时宴知不理它的冤叫,转身走了。 他喵的,遇上这个蛇精病铲屎官,它命真苦! 次日,星期一。 喻岁起床,收拾好,出门下楼。 昨晚睡得早,所以今天起得也早,她人刚从电梯里出来,手机上就有信息提示。 顿步,喻岁拿出手机,点开手机监控,是她按在车上的针孔摄像头,就为了拍谁在她车上做手脚。 可当喻岁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在她车旁不轨,还有他手中工具时,喻岁瞬间沉下脸。 抬头,朝着自己车停的方向看去。 咬着后牙槽,喻岁眼底蕴着怒意,似怕打草惊蛇,脚步放轻,一步一步逼近。 喻岁身影出现在车头,看着正在使用作案工具爆她车胎的某人,脸沉,声也冷,“时宴知。” 他的名字,几乎都是从她牙缝里挤出来的。 正在‘干活’的时宴知,身体猛地一僵,从头发丝一直僵硬到脚趾,眼底深处闪过慌乱和意外。 喻岁恨不得将他后背盯出窟窿来,咬牙切齿道:“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