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一直非常想见你,但在看守所的日子里,一直没有等到你。”
梁瑾墨心底一寒,他知道相思的滋味和煎熬的苦闷,她在看守所出不去,他在老宅里同样也出不去。
他曾经软禁她,如今他自己也被爷爷软禁了,所以他自作自受。
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会和她解释。”
金玉瀚叹了一口气,“第一次见到她,秦小姐,不,您未婚妻——梁少夫人接近崩溃的边缘,虽然极力的隐忍,但我看得出来,她几乎生无可恋。”
哦?就这?!梁瑾墨怀疑金玉瀚是不是想夸大其词,然后再衬托他多么能干。
“是真的,纵然我不熟悉她,也深有触动和同情。”金玉瀚话锋一转,“不是我有什么能力,乃是梁家本身就有人脉,我不过是走了些手续而已,所做的不值一提。但请您密切关注您未婚妻的情况才好。”
竟是真的!
梁瑾墨低下了头,觉得有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了他的心,并用力地挤压,“金玉瀚律师,或许我该说金玉瀚医生,好好当你的院长,这是你办的最后一个案子,我的医院不喜欢有人兼职”。
梁瑾墨没接茬,还是在叙述刚才的事,“后来,我费尽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