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瑾墨没来由的干瞪眼,让梁瑾溪觉得这个弟弟是很有些无理取闹,像小时候一样。
虽不是多反感,但梁瑾溪也无奈地应了声,“随你便吧,你说了算。”
“就该我说的算!”梁瑾墨不由得嗤笑,梁瑾溪可真搞笑,他算哪根葱,在这里对他老婆、梁瑾溪的弟媳,指手画脚的,看见梁瑾溪离开的背影,梁瑾墨表示,他才算有点满意了。
“你也出来吧,别吵到你老婆。”梁瑾溪在光中转身,整个人有种儒雅文秀的气质。
梁瑾墨点点头,没再和哥哥嘴两句。
兄弟二人已经从卧室里出来,迎着前面立定的梁媛,几人站在西院的园子里,在秋千处商量住处,因为怕打扰秦凝香,所以小声说话。
“什么?!”梁瑾墨大跌了并未戴着的眼镜,讪笑道,“我是她老公,你要让我出去住?!滑天下之大稽!”
“怎么和母亲说话呢!”梁瑾溪未置可否,只是表达出不满意梁瑾墨的说话态度而已。
梁媛习惯了儿子最近的焦躁状态,此刻因为声张主权,不由得没控制住音量。
“必须出来!”梁媛这次咬定青山。
“为什么?!不行!”梁瑾墨叹了口气,像是不想和他们理论。
“什么行或不行的!她现在身上金贵,不能和你住一个房间,你还不得把孩子折腾没!给我出来!”梁媛揪着儿子的耳朵,就把他给带出了西院。
一行人往外走,梁瑾墨终于挣脱,“还是爷爷做主吧!”
商量了半天,结果梁瑾墨抬出爷爷来,那还说什么,早知如此,不如就让爷爷拿主意得了。
梁瑾溪冷眼旁观,明白弟弟的心思,不过是笃定爷爷是帮他的么。
对啊!梁铁蛋一向是向着梁瑾墨的。
梁瑾墨这时候想起梁铁蛋的好处。
他们推门进来时,让屋内的两人倒是有些诧异,金律笑道,“梁老先生,楼下好像大家又回来了。”
梁铁蛋笑而不语。
爷爷正在楼上和金律交谈,过了十多分钟,金律从楼上轻巧地下来,走到一楼大厅时,特意和大家打招呼,随口问了句,“请问,梁瑾墨是哪位?!”
“我是!”梁瑾墨也非常客气的感谢,“我还没好好感谢你呢,金玉瀚是吗?”
待二人靠近了些,梁瑾墨记忆恍然光亮了,像是闪现了些画面,便说道,“是你啊!咱们也不算是陌生人啊!”
都是少年天才,彼此彼此。
这时,金玉瀚才想起来,年轻的时候,曾经和这个男人有些渊源,倒是在一些比赛上见过他,也一同接受过总统的召见,不过年久忘记了。
那时少年意气风发,玉树临风,如今都有点中年油腻感了。
可不是认不出!金玉瀚也思忖,为何梁瑾墨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呢。
“是的,竟然是你?!幸会。”金律也伸手,梁瑾墨有力地握住了他的手。
“人生何处不相逢。”梁瑾墨直直地盯着他的眸子,暗色涌动,“金玉坤是你弟弟?!”
曾经是陌生人,如今倒像是亦敌亦友,关系错综复杂,暧昧不明的感觉。
金律错愕,想着梁家若是想查什么,估计没什么查不出来的,就应了下,“确实是,弟弟还嘱咐我,一定要帮助秦小姐洗脱冤屈。”
多余了,梁瑾墨忍不住鼻尖轻轻带出一个哼。
“多谢,倒是不必麻烦您弟弟费心。”梁瑾墨也不好对别人的善心说什么。
“不麻烦,看在梁老的面子上,我自会尽心,秦小姐人在……”金玉瀚还想说点什么,梁瑾墨伸出了手,示意他住嘴。
“咳咳。你说错了,金律。”梁瑾墨再度恢复冷傲、高贵的气势,“不是秦小姐,是梁夫人!她是我的未婚妻。”
“哦?”金律略略迟缓地点点头,鼻子难免一声冷哼,“是么,有眼不识泰山。”
金玉瀚并未有任何的不屑,但梁瑾墨却偏偏听出了挑衅的感情,
“好说,好说,秦凝香必须无罪,而且她不能再回看守所了。”梁瑾墨盯着金律,“你的能力办得到吗?”
“我办得到,只要你们配合。”金律笑了笑,“不敢说全国第一,敢说第二。”
梁瑾墨略微有些不爽,但内心大抵是舒服的。
金律也有几分不羁,又狂又拽,梁瑾墨心底涌出一丝情敌意识,还好秦凝香起初认识的是金玉坤那个小白脸,如果是金玉瀚这个腹黑大佬,估计他的江湖地位危矣。
“梁总,可否借一步说话。”金玉瀚做出了个请的动作,他和梁瑾墨去了院子里,站在常罚跪的地方,梁瑾墨略微不爽,他便再次移步。在正厅对面的院子里,有一个凉亭,近期被改造成为了阳光房,外面还种上了一圈鲜花。
坐在阳光房里,吹着适宜的风,金玉瀚开口便说,“不知梁总有何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