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祁邪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我想抱你。” 前的人似乎一点羞耻都没有,应黎骂过那么多回了,都不知道收敛,这直白的欲念表达,惹应黎脏又是一阵狂跳。 怎么老是想着占他便宜? 寸进尺。 应黎瓮声瓮气地说:“不准想。” 祁邪:“想想都不?” “嗯。”应黎点头,睛亮亮的,态度看起来很强硬,“不能想,你不干净。” “哪里不干净?”祁邪挑眉问。 “思想。”应黎怕他想歪,解释说,“你思想不干净。” 岂止是不干净,说是污浊不堪也不为过。 祁邪神晦涩:“想一下都不?” “不,不能想。” 应黎声音大了起来,眉依旧是怯畏的,像是在虚张声势。 祁邪说:“严格。” 应黎移开,动了动唇瓣:“你又不听我的……” “听。”祁邪声音很低,带着点鼻音,分诚恳。 “我听的。” 应黎脸一热,他讲那么小声祁邪也能听见吗。 他说他听,应黎虽然不信,弦还是猛地拨动了一下。 天空特别亮,因为是面对面的原因,应黎能很清晰地看见祁邪脸上的表情,还有他里的自己。 绚烂的花火接连三地在应黎后绽开,祁邪连看都没看一,只是看着应黎,眸子里的欲望几近消歇,余下些应黎读不懂的情绪泛滥成灾。 祁邪似乎真的不一了。 应黎转过去不再看他,然思静不下来,天空中绽放的铁花那么美,他却怎么都集中不了注意力了。 人潮突然往后涌,应黎跟着后退,脚下踩到后的人绊了一下,一双手就掐在他肩膀上,稳住了他的形。 火热的掌裹着肩头,应黎打了个激灵,体僵直。 祁邪喉结滚了又滚:“不算抱。” “我刚才是不是踩到你了。”应黎都顾不上算不算抱的,转过忙问,“踩到哪只脚了?” 下一瞬,应黎就掐着肩膀提了起来,磕进一个硬邦邦的怀抱:“两只脚,在都踩到了。” 应黎双脚都踩在他的鞋子上。 “你……”应黎想低头去看,可发他们离在很近,根本看不见,“不疼吗?” 祁邪深邃又明亮的睛看着他:“很爽。” 应黎有些他的神灼痛了,推了他一下,他怎么会认为祁邪变了,本难移。 他微拧着眉毛说:“你正经一点。” 祁邪给了个正经回答:“疼刚刚,很舒服。” 应黎腰细到祁邪两只手都掐不满,单手就能把他提起来,祁邪很奇,他吃的也不算少,肉都长那里去了。 应黎不想跟他说话了,转过头专看表演。 阵阵热浪呼到脸上,应黎看见有多铁屑都落到表演者上,但他们什么都没穿:“落下来的铁花不烫吗?” 祁邪像是时时刻刻都在关注应黎的举动,应黎一说话,他就能接上:“烫,他们上有很多水泡。” 应黎露出讶然的神色:“表演是免费的吗?” 按说这么盛大的表演,就像音乐节和戏剧演出一,早就有人宣传了,可应黎听周围人议论说他们都是才收到消息。 祁邪低低地说:“不是。” 应黎眨了两下睛:“我们买票了吗?” 祁邪:“买了。” 应黎:“多少钱?” 祁邪:“要还我?” 应黎点头,底气不怎么足:“嗯。” 当然要算清楚,什么都要算清楚,就算在还不起,他以后也会想尽办法还上。 “走了。” 第一场表演结束了,应黎听他们说五分钟后像还有一场:“不看了吗?” “去下一个地方。” “还有下一个地方?” 车子开到了离他们最近的海边,应黎下车就前的一幕美到了。 蓝色的荧光海,像童话里才会出的画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是蓝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