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你很棒。】 【上条是五个字。】 【还嫌少的话字数还加。】 周念一连收到鹤遂的条短信,看直乐,抱住枕头在床上来回滚了几圈。 像个傻子似的,一个人都轻笑出声。 他怎么这么可爱啊…… 主要是他张了一张很凶的脸,看上去这辈子都可爱不搭边,没想到私底下会这么有趣可爱。 更重要的是只有她知道这一面,他人不知道,他生更不知道。 想到这里,周念又忍不住在床上滚了两圈。 兴奋完以,周念顶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给他回了短信。 【你不要这样分开发,一条短信一角钱,你这样发的话就花了角钱。】 鹤遂:【?】 隔了两秒。 鹤遂次回复:【周念,你真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真的……巨!可!爱!!! 一种他本人冷漠外表极反差的可爱,把周念的心戳稀巴烂。 这时候周念当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鹤遂只用几条短信,就把她撩芳心大乱,面红耳赤。她也从未过多思虑以,只觉眼下时光正,她可以鹤遂永远这样,无论世事何凋蚀,他们之间是不会变。 只是命运擅长焚琴煮鹤,碾玉灭珠也是顷刻间的事情。 等她明白过来时,已处在命运的深涡里,身不由己,也避无可避。 手机店。 鹤遂周念发完短信,便把手机放到一旁,拿起一个新的卡槽准备换在客人的手机上。 他正操作着,听见背的老板在两个店员嘴炮。 老板:“北清巷姓周个男人不是死了嘛。就一个寡妇带着个闺,你们说哥儿几个机会不就来了吗哈哈哈!” 中一个店员接嘴:“老板先去。” 另一个店员:“听说还有千万赔偿金,谁取了个寡妇不就成了赢家?” 老板话锋一转:“个画画的小姑娘倒是很水灵标志,给她当爸也很爽啊,说不准,到时候母两个还可以一起搞搞。” “……” 接下来的话完全难堪入耳,黄言秽语,充斥着性不尊重的性幻想。 究本质,这种言论都是部分男人厌的表现。 老板正说开心,发现原本坐在维修台前的鹤遂,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面前。老板刹住话头,问:“咋了小鹤?” “没咋。” 鹤遂轻飘飘回一句,歪着的脖子了,咔嚓的一声骨响,“就是想给你说件事。” “你说。”老板说。 “……”鹤遂双手插在裤兜里,站吊儿郎当,他俯身往下,近距离去看坐在矮凳上的老板,眼锋锐利刃,笑容在脸上抽丝剥茧般散开,徐徐道:“我想说——傻逼,你怎么还不死?” 下一秒,鹤遂一记重拳直接在老板张不老实的臭嘴上。 个人硬是没过鹤遂一个。 鹤遂把手机店内造一片狼藉,老板被摁在地上揍,情急之下,随手操起身旁的铁凳往鹤遂脑袋上砸。 砸砰砰作响,完全是在下死手砸,一下又一下。 鹤遂不躲不避,连眼睛都不砸,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痛,一下又一下地用拳头砸在老板脸上。 他的额头很快见血,鲜血注,蜿蜒地切割一张俊脸。 一既往地架不要命。 …… 时间来到下午,今天是周末,冉银也不在家,周念原本算出门找鹤遂画画的,但偏头痛发作,她只躺在床上休息。 周念是从两周之前偏头痛的,在一个晚上发作,发作起来的时候左边太阳穴像是针扎,一种放射性的疼痛,惹半张左脸都疼。 吃止痛药没用,冷敷热敷都没用,偏头痛真是一种磨人的病,不致命,发作起来时痛让人想发疯,想拿头撞墙。 又疼又没什么事情可以转移注意,也不想画画,周念就特别想见鹤遂。 犹豫了会还是给他发了短信。 【你过来找我吗。】 等了会,又补了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