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如果可以,一月一次,恢复得好的话,也可以两月一次。你这样,很容易形成鼻腔血管瘤,我们要时刻观察。”
吴邪点头。想起前不久苏万的话。果然,还是被他猜中了。
‘不过家里有个学医的就是好。’
“好,谢谢。”
小梅一直站在门口,吴邪一出门看到她,又叹了口气。
电话里,胖子一句重话没说。
扯了半天,最后也只一段。
“你丫以后是不是应该少出门?”
“不出门,那我怎么过?”
“或者给你脑袋上套个罩。尽管不好看,但能活。”
“我还没到那个地步,再说,老子不带。”
“你不带还没有呢,你丫最近是不是抽烟了?”,胖子在电话里啧了一声,“果然,没你胖爷,自制力就是差,怎么,你二叔不在,吴山居,没大人是吧,好,你等着。”
“我就开个玩笑,放心,我自己的事,自己知道。”
“你丫知道个屁,来,作吧。”
忽然,整个医院里所有的人微晃,大家下意识地抬头瞄了一眼,不以为意。
吴邪看了一眼,继续打着电话,一手招过小梅,提着她的书包,还是先送她去学校。
杭州,东郊的一处仓库。
几人看着货架砸下,在地面上坍塌出的豁口,不由一阵愁眉。
“怎么办老板,要不,还是报警吧。”
男人啧了一声。
“报警?报什么警。”
“可这洞。”,有伙计支支吾吾地说,“下面还有声音,这样下去,大家也不敢开工啊。”
“要不叫几辆车来,把洞填了?”
男人道,“叫车?你知道下面多深?拉多少沙回填?而且你没看到,这边上还有什么红线、铃铛,他妈别搞到一半又出问题,老子不想出事。”
“那怎么办啊?”
男人皱眉,想了一下,实在是觉得头疼。忽然,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突然提了一句。
“要不找文物局吧,也许下面是个古墓,就像良渚那边一样。”
操控吊车的伙计一听,立即探头大骂。
“还良渚,你想得倒好,先不说这下面有没有古墓,要是考古队来,我们这地根本就用不了,所有人只能配合。要不是的话,整个过程,不耽误货期吗?要我说老板,我们找些探险队来,让他们下去看看这下面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再做决定。”
“可这,找哪个探险队?”
“诶。”,有人隐没着,似乎就在等此刻,缓缓举手,“我们这边不就有专门干这种的,要不去联系一下?”
男人问,“什么专门干这种的?”
“盗墓呗。”,举手的伙计,眯眼笑道,“不过也不算,探险队嘛,感觉地方名声好像还不错。”
“你让盗墓的下去?!”,男人不可思议地看向对方,“那我这地还不给他们挖空了?而且一旦被发现,我不就是帮凶?”
对方笑眯眯地说,“老板,人家是正经队伍,好像有执照的,有好多考古队都找他们,喏,最近西城区不就在开一片农民房嘛,听说人请的顾问就是他们。”
男人为难地想了想。
“你说的这个也可以,但……诶,你?”
忽然,他眯眼看向说话的人,嘶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平时对厂里的每一个人都很熟悉,如今眼前的这一个,他居然没印象,可那人又有一种陌生的熟悉感。
“你……”,他停了停,还是想不起名字,“那就你,你去联系。”
对方为难道,“老板,我就提个建议,我不认识那帮人。”
“那你说得这么具体,好像你找过他们一样。”
“我这不是,也喜欢八卦吗?”
说完,男人一直看着对方。
那伙计一直眯着眼,矮矮的、憨憨的模样,十分亲人。
其他人也扫了一下。很明显,无人质疑。那这种情况,男人也不好再问。
“我朋友好像有他们的号码,所以老板,要不,您来?毕竟我说了,人也不一定会信。”
男人嫌弃地看向他。
“费劲,行,我联系就我联系。”
几天后,白蛇陪小梅去上海参加比赛,王盟坎肩他们在医院守着,吴山居里,又只有吴邪一个。
闷油瓶和胖子已经在来杭州的路上。
垂眸看了看时间,吴邪摸摸头上的汗,又做梦了。
上次之后,他几乎睡不了太深。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的缘故。
‘这下终于不是心累,是体虚。’
想着,他转头看向边上的烟,拿出一根但没有点,只是叼在嘴里享受那种感觉。
偶然瞥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