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摇头:“行不通的。”
“几年前我们就试过了。”高杉晋助想起往事,仿佛一言难尽地扶额叹息,“阿桃吃醋照样吃,但是她不开窍啊。你以为假发身边为什么没有女人?”
银时在辰马的目光下沉痛地点点头:“阿桃占有欲很强的,不肯别的女人靠近假发的。但是她自己又不开窍,假发反正只喜欢她一个,也不说,就傻乎乎的等她开窍,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啊。也幸好小满姑娘拒绝了,今天真要像你说的,我怕这家店都给阿桃拆了啊。”
高杉对此有不同意见:“那倒不至于,阿桃还是有分寸的。”
“她有分寸?她有分寸她就不会——”银时话说了一半吞了回去,“算了,都过去了。”
他是直面村上军的先锋官,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一仗里桃令的重要作用。终究是他没有照顾好她和桂,怎么好意思和他们发脾气。
今日这个局是坂本辰马攒的,说是要带他们出来放松放松,见见世面。实则同两人私下里说的是,给小阿桃和假发点一把火,看看能不能生米煮成熟饭。
高杉晋助是旁观者。清晰又明确地看了出来最近银时和桂之间的气氛不对,便也同意了辰马用这样近乎胡闹的理由带了他们出来玩。
阿桃和假发之间的事情其实完全不需要他们操心。这不过是个,拿来缓和银时和假发之间关系的理由而已。
有什么事情是一杯酒解决不了的呢?如果有,那就两杯。他们需要一个机会。哪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这些年风风雨雨,他们不是一起闯过来了么?
现下看来,喝酒还是有用的。
高杉晋助怀疑年少的自己操着一颗老妈子的心,欣慰地看着银时和桂之间的气氛恢复了正常。
辰马则笑着问小满:“酒后吐真言是你的主意吧?我看你叫孩子们给那个小傻子斟酒了?”
花魁点了点头:“您的主意行不通的,桃姑娘不是不会吃醋,她是需要一个把话说明白的人。”
“我们说得还不够明白么?”三个没有指名点游女的少年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坂田银时尤为不能理解:“我觉得我说得够明白的了,从小我就撺掇他们一起睡了!”他也没少喝酒,虽然比桂的状况好很多,实则也是有些醉意的,难得带上了些少年的冲动。
“公子,您说是没有用的。”花魁轻笑着摇摇头,“这种事情,需要恋人说明白才行呀。”
“啊?要说明白啊?”坂本辰马忽然大嗓门地嚷了一句,“那完了,假发能不能说话还是个问题呢!”
他这一嗓子,把身边的两人吓了一跳。
面对上两人疑惑的目光,辰马居然有些孩子气地对了对手指:“非得说话么?身体力行行不行?那个……游郭的酒不能乱喝的呀……生米熟饭什么的……”
银时和高杉终于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辰马?!”
“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