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停止你脑子里产出的垃圾，脑子退化程度超出年龄增长速度了？”
得，一听墨泽开启嘲讽模式，就知道这是真的踩在他原则底线上了。
不想再体会那让人心有余悸的嘴黑程度，燕子亦赶紧投降。
“正常猜测，但决不怀疑，毕竟你把人都送到丰市了。”
墨泽这才偃旗收兵，恢复正常，“卿卿对白若莹的态度太奇怪了。某种时候堪称忌惮。”
显然这句话让其他人都觉得十分惊讶，可随即一想每次有白若莹在时，陆卿灵的表现又好像确实如此。
房间里一时无声，半晌只听见燕子亦点燃香烟的声音，随即雾气在上空飘散。
“确实，以卿卿的性格，对白若莹的态度简直是温和到温柔。”
黎阳顺着点头，“嗯，比对我们都好。”
大实话换来几个男人暗含不满的凝视。
谢清安也恍然，“白若莹陷害卿卿，卿卿顶多是自证，却从来没有想过反击，为什么？关键我们居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毕竟以陆卿灵和白若莹两人的身份差距，陆卿灵想要做些什么简直太容易了，甚至都不用她动手，只要她露出一点意向，有的是人为其卖好，不要小看陆卿灵的个人魅力，何况现在还有陆氏继承人的身份。
但卿卿就是没有半点这个意思。不然恐怕之前那个酒会上的事，就够普通的白若莹喝一壶的了。
几人越来越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将所有奇怪的细节通通想了起来。
“还有泳池那次，她虽然狠了心不许我们救人，可我记得清楚，她在观察，就像等着什么，直到决定救人却听见了墨泽的声音，与其说是失望，但现在想来倒更像是毫不意外。”
当时在陆卿灵身边的只有燕子亦和谢清安，所以两人对于陆卿灵的神态看的也最是清楚。
“你是说她不意外我们救人，可却还是透着失望是吗？”
燕子亦顺着墨泽的问题又回想了一下当时的陆卿灵，却听谢清安突然说道：
“说不上来，卿卿确实失望，可是细究起来就像在试探什么，最后以失败告终。”
墨泽眼眸微沉，“失败的原因就是我们？”
这一结论，让当下四个人面色都不太好看，黎阳不乐意，“什么意思？你们这样说不就等于说卿卿忌惮的是我们？”
燕子亦狠狠吸了口香烟，“虽然不想承认，可看卿卿的表现，恐怕事实就是如此。”
黎阳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反驳，“你们疯了？卿卿忌惮我们？还因为这份忌惮容忍了白若莹？”
没人说话，可脸色却都越来越难看，“那之前我们做的算什么？因为她过于关注白若莹我们才利用她的，为了逼出卿卿因为在意而作出吃醋的行为，我们放任白若莹的野心，不是让卿卿更忌惮了吗？”
黎阳不可置信地喃喃之语，点破了让其他几人脸色难看的真相。随即抬头看向墨泽，“你早就发现了？”
墨泽皱起眉，“我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卿卿对白若莹的忌惮不合常理。”
这时，冷着面色，眼底带着阴沉的谢清安指出，“可是为什么？卿卿为什么忌惮我们？”
再往前追溯，从卿卿这次回国后，一切就都变了。
显然这个问题没人回答，而真正知道原因的人，近日却在推开他们，好似之前的亲近如同一场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