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燕氏娱乐合并？”
陆卿灵拿着手里的文件诧异地看向她爸。
“两家运营的都不错，怎么想到合并呢？”
陆爸爸笑着拍拍她肩膀，“这也是双赢的事，有什么不好？”
燕子亦和他说的时候，他也很意外，但有理有据的策划也算成功说服了他，无论主营哪个方向，只要旗下公司发展的越来越好谁也不会拒绝。
“别多想，公司运营到一定程度，扩大规模很正常，接下来你手里的事都往后推推，先以这个项目为主，下午你就可以去公司看看。”
陆卿灵不再多说，但心下依旧疑惑，扩大规模是正常，可燕氏好像不用找其他家来扩大规模吧。
但陆爸爸都同意了，这又确实对他们百利无害，作为一个合格的商人，谁也不会拒绝这么大的利益。
“我知道了，那我先去一趟我们旗下公司。”
于是，陆卿灵用了三天时间全面了解陆氏旗下娱乐公司，找好两家合并后的定位，终于敲定第二天和燕氏的商谈。
而商谈的前一天，四个男人再次聚到了一起。
黎阳烦躁地抓着头发，“怎么回事啊？之前明明感觉卿卿对我们亲近了很多，最近怎么好像又回到原来了？我约了她六次，她一次也没同意。”
“不是好像，就是回到原地了。”燕子亦手里的打火机啪啪直响，同样显示出主人内心的烦躁。
“我还以为终于到我们可以公平竞争的时候了，结果怎么又变成这样了？”黎阳仰躺在椅子上，无力抓狂。
“知道那天董林和卿卿说了什么吗？”
听到墨泽的话，黎阳蹭一下坐直，“阿泽，什么意思？你是说从那天开始卿卿就这样了？”
墨泽没回答他，反而冷着脸看向谢清安，“清安，你说呢？”
谢清安手里翻着什么，注意到三个人都看着自己，将手里的文件往桌子上一放，“自己看。”
等三人看完手里的文件，脸上不约而同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神色，黎阳看着谢清安更是一副有种身上被苍蝇环绕的感觉。
就是又膈应又无奈。
“清安，你...”
迎着谢清安冷静清淡的眼神，黎阳最后还是忍不住竖了个大拇指。
只见文件里只有寥寥几张纸，一页就是当日陆卿灵和董林的对话，而剩下几页竟全都是谢清安针对陆卿灵所做的数据。
有语气变化动态表，回应频率表等等几份表后，还有一张清楚标注的心态变化分析。
“变态狗。”燕子亦半天挤出这么一句。
谢清安表示锅不能自己一个人背，“哦，墨泽友情协助。”
另外两人又同时看向墨泽，对方八风不动，淡淡一瞥，“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两人一噎，燕子亦拿着那份文件又看了一遍，“果然是从那天开始，可董林说这些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全都不符实。”
黎阳赞同点头，就听燕子亦补了一句，“还辗转几个男人，我就站这，卿卿也没来转啊。”
黎阳点头的动作卡了壳，“你有病吧，董林明显说我们卿卿水性杨花。”
“哼，水性杨花怎么了？他就觉得自己能来分一杯羹了？”
特么重点是这个？
不想搭理燕子亦，反而是燕子亦看着调查内容，声线凉凉地说了句：“所以卿卿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在意白若莹？”
“谁？”黎阳一时没想起这个人名所对应的人。
燕子亦斜他，“之前墨泽带在身边的女人。”
这话换来墨泽冷漠一瞥，“注意措辞。”
尽管墨泽质疑燕子亦的说法，但却也成功让黎阳想起来是谁了，诧异不已，“阿泽，你还没解决？”
手里的酒杯‘咚’一声放在桌上，震得里面的冰块相互碰撞出‘叮叮’的声音。
“送到了丰市，让人盯着呢。”
“为什么？”
这句话是燕子亦问的，因为这么轻飘飘的处理一个人，实在不是墨泽的风格，这不得不让他多想。
墨泽是不是对那个女人...
但墨泽又把人送到了丰市，别人不知道，他们多少知道一些，墨氏在丰市的公司，看着不起眼，可真正的用途从来不是为墨氏增收，可以这么说吧，墨氏所有身居要职的员工，在丰市分公司都有其详尽的不能再详尽的资料。
就好比古代皇帝身边监察百官的锦衣卫的职责，连一个普通的前台，可能都没人知道这个前台真正的能力是什么。
找人盯着一个小姑娘还不行，还得把人送到老巢去盯着，这多少有点宰鸡用牛刀了。
几人从小一起长大，恐怕连他们的父母都没有他们对彼此的了解，所以燕子亦话里的深意，其他人自然不难听出来。
墨泽周身气势更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