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话外就是没钱没粮,还希望我们救济他们呢!”
他们气得拂袖离开,上了马车回来,才到衙门口,大雨落下,好像老天爷都跟他们作对,看他们笑话似的。
他们好歹也是京城官员,到了地方上不说好酒好菜接待,至少谦卑恭敬,可这几个乡绅,打太极,明里暗里拉踩讽刺,暗指他们想强抢百姓。
当着他们的面耍尽无赖,和打他们脸有什么区别?
他们俩一肚子火气憋着出来,连打伞的心情都无,淋着雨进来了。
傅宁珞再也忍不住,噗呲笑出来,笑完道:“最富有的就是高家人了,他们故意装傻充愣,为难你们呢。”
明知她在煽风点火,韦涧素两人还是被煽动了,决定找到证据就严惩高老头等人。
傅宁珞将烤干的面皮和锁递给他们,“是被人拿铁丝打开的。”
韦涧素略一思索,似乎明白了什么,颔首道:“我让蒋县令安排人去查会开锁的人。”
傅宁珞点头,又看着雨幕,担忧不已,这场雨太大啦,城外虽然搭建了暂时避雨的棚子,可大雨一直这样下下去,油布能撑住,地上也会积水。
“韦大人,采购伤寒药草备用吧。”
昨晚他们五人凑了一些钱,卢景生和源宗裕都是有钱人,一人拿了一千两,韦涧素拿了五百两,傅宁珞和陆二咬牙…..拿了五十两…..
总共两千多两,足够买些伤寒药。
韦涧素也知必须提前做准备,灾民多日吃不饱,本就体弱,一场雨一场风,就能让他们病倒,等病人一多,药材就会涨价,城内的如高老头这般无利不起早的人,极可能囤积药材。
韦涧素第一次支持救济灾民,才知其中艰难,恨不得一文钱掰成两文花,一个人手当两个用。
县衙内能牌出去的都派出去了,实在没人手调用,傅宁珞带着白术亲自去采卖药材了。
没办法,韦涧素和源宗裕都不懂药材,被糊弄了可能都分辨不出,只能傅宁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