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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大学时期,他的体力强到堪称变态
有时候他在外兼职一天,累到回来一句话都不想说,可晚上照旧能把我弄得死去活来。
我反而像做苦力的样子,他做完神清气爽,还能起来收拾房间内的卫生。
我那会儿捂着被子,累得呼吸都弱,看着他走来走去,发自心底地喟叹:“也就仗着自己年轻体力好,看你年龄大了还能这么生龙活虎不。”
陈屿桉闻言,极其不屑地哼了声。
现在想来,是我天真了。
他到了这把年纪不仅不虚,还不年轻的时候更折腾人。
上一次在国外那晚一切都很仓促,陈屿桉只来了一回就放过我,余味却让我缓了好久好久。
这些年陈屿桉不仅是年龄见识长了,连那事儿都钻研出门道来,各种花样玩的飞起,让我一边煎熬一边享受。
这么想着,我没忍住瞥他一眼,不料正和陈屿桉对上。
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猛地翻身上来,呼吸灼热了几分,眼神深邃的迫人。
我手指勾着他的衣领,瞬间不知道该推开还是默许他继续。
房间内虽然开着空调,气温却陡然上升。
陈屿桉根本没有给我逃开的机会,他拆开我绑在头发上的发带,却不许我脱掉那件白色吊带。
我被他一个翻身带到上面,酥麻感顺着脊背往上爬,整个大脑都被麻痹。
陈屿桉指尖勾起细长的带子,目光痴迷地道:“我在沙滩上等着何拯来送充电宝,想先给你打电话,确认你在哪个房间再进酒店。但我一转头,就看见你在露台上站着。穿了这件白色吊带,麻花辫,漂亮的像个小仙子。”
他亲了亲我的指尖,又有些病态地轻咬住,含糊不清地说:“所以你从前为什么不让我开灯,你这么好看,还不许我看。”
我现下根本听不到他胡言乱语地说了什么,身上出了一层汗,使劲儿挣脱他的束缚,想去解吊带后面的暗扣。
陈屿桉眼疾手快的制止,他跟疯了似的,喃喃:“别,你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