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材比例,在丑陋的层面也比不过男人(不论贫贱高贵一律平等的、与生俱来的)部位、如同一对小鸟的尸体悬挂着,沉沉地垂在两侧,直视一次所造成的心理阴影要用一生去治愈。
思及此,伊奈茨觉得汤姆这样禁欲也挺好的。
察觉到她心不在焉,他松开手,古怪地注视着她一会儿,正要开口问话,她心虚地悄悄摸了下挂坠、顿时原地消失。
看在后两天是任务的份上他也没有闲情追究,重点嘱咐了她该留意的事项,比如必须掐点离开,比如别干涉多余的人和事,最好带上他送她的东西、以便随时联络的魔法生效。
转眼间这对在场所有人来说都尤其特殊的一天来临,媲美万人空巷的震撼,上船的麻瓜贵族们与站在沿滩普通民众的衣着形成鲜明对比,人群中有的面露期望有的嗤之以鼻,本城镇长是个矮胖的中年男子、正假惺惺地送中央来访的专员出门,一路的掌声稀稀拉拉,看来人们也对专访官员的正直程度存疑。
这时,身旁的汤姆走上前去,她立即跟上,今晚她也是打扮的男装,穿裤子方便跑动,请柬是他们用魔法轻而易举伪造成功的,服务人员发现不了端倪,尊敬地领着他们来到顶层客舱。
“先生们,这边请。”
在此以前伊奈茨对麻瓜级别的奢华铺张没有一丝概念,金碧辉煌的大厅被繁复地装饰成童话城堡似的、装潢设计的确令人惊艳,怪不得麻瓜拍的电影里的实景与造景都如此壮观,原来是真实存在,只为打造昙花一现不惜耗时耗力……浮夸,意外的是她竟并不讨厌,仔细想想,在这儿翩翩起舞何尝不算一种浪漫?但她停止了胡思乱想,汤姆又在一丝不苟地教她等等得打起十二分精神配合自己行动了,其实这些事她都知道、她从不是不够机灵的家伙,昔日在霍格沃茨他们哪一场决斗她有败于下风呢!她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普通人会情不自禁陶醉与向往的东西,他没有半点动心。
专员的房间号一直是他们之前努力打探半天却抓不住明确结果的难题,随便抓一个服务生用摄神取念也不会有任何所以然,谁都不知道这么重要的人物藏在哪里,不过,半小时左右后将有致辞环节,趁演讲后混乱的间隙,行动得以拉开帷幕。
紧张迫切的就在于,干等的这几十分钟,船一旦快驶向大海的中心,险境便近在咫尺。
虽然中途汤姆到操作室一趟用夺魂咒操控驾驶员减速,除非整条船是压根停下不动,否则没法再降低时速。
随着墙壁上的时钟敲响三次,甲板一楼聚集愈发密集的宾客,少说起码三百多人,据悉有一大半来自进行环球旅行的邻国富家子弟,眼看下楼听演讲的观众多得快数不清,伊奈茨潜意识中的负罪感再度袭来、她很想立即冲上台告诉全部人这艘船绝对会沉,好让他们快载上救生艇逃跑,可是她不行,任务败露和被当成疯子抓走一同葬生大海的结局她不希望成真。
也许汤姆感觉得到她的走神,力道不大地捏了下她的手腕示意安抚,耳语道:
“……我说过了,既然对你那么重要,我不会真的置之不理……”
她缓和了点心情,回握他的手提议:“要不然我送完离开再幻影移形回来帮你?”
在说服他人这一领域,汤姆一向很有发言权,此刻他明明心里已经对伊奈茨一而再再而三不服从命令的行为产生怒意,却仍然完美隐藏得显露不出一丝破绽,他的反应甚至称得上“温柔”:
“伊奈茨,你不相信我吗?”
“不是。” 她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他继续放低姿态般低声说:
“我做不到让你跟我面对一样的危机,这反倒影响我的判断力。”
“好吧。” 她再次妥协。
拖拖拉拉的演讲包裹着大量政客独有的废话,无非是承诺不负小镇居民的厚望将把视察实情汇报上去、鼓励人民自发的慈善行为,诸如此类……事实上她非常好奇这人、或是整场筹划对汤姆而言有什么更划算的利益,她的心底时时萌发出不该有的猜测:他常常隐瞒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就算是她也不得而知。
现实和预计的同样顺利、大概是因为全程施咒搞定的麻烦都被汤姆包揽,伊奈茨手里的魔杖被迫“变成摆设”,直到她用漂浮咒接住被他的昏迷咒击中的执行官——接着她得靠她自己带这昏睡过去的呆瓜回去,这对她幻影移形的技术要求很高、否则昏迷的人可能会出现分体的情况。
不确保自己一次就能成功、她把隐身吊坠的锁链延长挂在了执行官的脖子上,他们租借的公寓被联合施加紧密的保护魔法,无法直接移行到达,而失败后被人看见是大忌,隐形十分必要。
所幸,她总是在越紧急的场合越能超常发挥,眨眼的功夫、一路无障碍地回到象征绝对安全的房间。
对麻瓜的礼貌不必周到,伊奈茨松手将人扔到沙发一边,加固了下昏睡咒语,该她完成的部分做完,只能安分守己地等待着汤姆结束他的重任。
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