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便不用受这些皮肉之苦。”
“现在把你所做之事,所合谋之人,一应交代,不得遗漏。”
李苌顿了顿,昂起脑袋道:
“劫杀扶苏,是我一人所为,让那樊七诬陷丞相,也是我吩咐的。”
“为何?”
“为什么,呵呵嗬......”
“当然是为了把丞相拉下水,我也可以被从轻发落呀。”
李苌对所有戚风岭山盗所做之事供认不讳。
包括五年前震惊朝野的陇西郡前郡守项詹被劫杀一事。
相项詹是项祁銘堂兄,此前任陇西郡守。
五年前,项詹按律视察各县,在途径天水时,被一伙歹人屠sha。
项詹不曾带金银钱财,又是被一刀毙命。
显然对方是冲着要命去的,而并非抢劫。
此事项祁銘亲自带人垂追查许久,可连那帮贼人是何处来的不知道。
成了一桩久无因由的悬案,也成为项祁銘心头一根刺。
未曾想到,今日能在李苌口中听闻当年的真相。
项祁銘按耐住心中激愤,平静问道:
“项詹与你并无私仇,你为何让戚风领的人潜入百里之外的天水。”
“前去杀他?”
“很简单,他挡了我的路。”
李苌两手一摊,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那年我刚任监御史,就被项詹发现与山盗有牵扯。”
“为了我的官程,他自然得死。”
“你说谎!戚风岭在陈仓,距离陇西甚远。”
“素来两郡不干内政。”
“他如何得知你那些啊臢事。”